凌鹏义正辞严地道:
“我知道,但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没有诽谤!”
站在人群中的梁鄯猛地扭头看向柳佩兰。
前不久,柳佩兰曾问过他,云若霜身上可有什么比较显眼的胎记。
他与云若霜十几年没睡,怎么可能记得?
可他是男人,要面子,实话实说太丢人,于是胡诌了一个。
谁知,竟会从凌鹏口中听到。
所以,这个局,果真是柳佩兰设的?
估计他的好母亲和好女儿也参与了吧?
这三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别说胎记纯属胡诌,就算是真的,坐实了云若霜出轨的罪名,那丢脸的,也是平远候府。
这是给林峻寒戴绿帽吗?
分明是给他梁鄯戴的绿帽啊!
十几年前的事,关林峻寒什么事?
就在梁鄯气得浑身发抖时,林峻寒大声道:
“梁侯,你就眼睁睁看着别人给你戴绿帽,不出来说几句吗?”
梁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不说,平远候府就真要被人笑话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柳佩兰一眼,不情不愿地从人群中走出。
站在云若霜面前,他心情复杂地看着她。
自从和离后,她越来越美了。
特别是今日。
她身穿一袭红嫁衣,肤若凝脂,眸如秋水,容颜昳丽,身姿婀娜,宛若月宫嫦娥,与柳佩兰有着云泥之别。
清醒过来的梁鄯,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
为何会舍弃天上的云,而选择地上的泥呢?
大概是因为,泥够骚?
而云,太过高洁,让人自卑?
“看什么看?不准看!”
林峻寒瞪了梁鄯一眼,将云若霜拉到身后。
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梁鄯的目光。
梁鄯回过神来,尴尬地轻咳一声,然后他面向围观百姓,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