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办学校虽然有自己的目的,但也不能让招收进来的学生毕业就失业,到了社会上无事可做,断送了前程。
既然要研究巫蛊和巫师文化,那么在他的学校应该是最具有天时地利的,不敢说其他,从他学校毕业的历史学系学生,在新课题的研究上,肯定会走在最前缘。
体育系也一样,只是从他学校毕业的体育系学生估计特别能打架了一些。
张顺德心道,只有两个学系的大学,还是第一次见。
但仅仅是历史和体育,他又看不出具体问题在哪里。
张顺德说道:“你毕业于上滨大学表演系,怎么想着办这样一所学校?”
动机在哪里?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拥有教育家梦想的人。
“现在的年轻人,理想都这么……独特么?像我们以前,都是想着长大了当科学家航天员之类。”
江渚嘴角也笑了起来,他小时候的梦想也一样呢,说道:“但你最后不也当了警察?”
张顺德抬头:“现在社会舆论持续不下,按理为了求得一个真相,再大的代价上面都会考虑。”
“但偏偏你这个条件……无足轻重了一些。”
惹人生疑。
“我要说你不懂得把握手上的筹码好呢,还是说你……”
张顺德看向江渚:“另有打算。”
在他看来,和上面谈条件再正常不过,别说江渚握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连那些资本家不也天天和上面谈条件,在国内设厂在国内搞投资,优惠之类都是这么谈下来的,那些政策并非一拍脑门就能定下。
商人图利,若仅仅是想着他们靠爱国情操就留下来发展国内经济,不太现实。
张顺德叹了一口气:“实在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
江渚说道:“知道结果不就行了。”
只要许他办校资质招生资格,现在社会上的疑惑都能迎刃而解。
张顺德这次的确是代表上面来和江渚谈一谈的。
无论是社会还是上面,都太急切地需要一个真相了。
因为太过迷茫,不知道根源所在,上面想要解决问题也没有方向,束手束脚。
还有就是,社会的动荡才多久,一些牛鬼蛇神已经站出来了,若不尽快解决问题,恐怕会引起更多的无法想象的后果。
上面,要比张顺德轻描淡写的表情急切得多。
因为,最怕的就是现在的不可控,而且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控制。
张顺德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许你这么一个条件并非什么大事,但你能保证给出满意的答案?”
江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顺德:“……”
都这么直接的吗?
“要不我们私底下先透露一点点?就当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
江渚:“……”
再透露,裤衩都不剩了。
江渚说道:“你刚才也说是小条件了,这么划算的买卖……”
虽然和一个警察说买卖这两个字有些不合适,但就当是相互的条件了,江渚继续道:“既然是买卖,就要遵守交易的公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