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卿看着那张黄纸,上面画着看不懂的符号,应当是张符纸。
这时,“咔哒咔哒”的声音又从某处响起。
沈念卿警觉的想旁边闪去,那纸人直直冲向地上的符纸,硬生生把自己撞了个稀巴烂。
“……”
这波操作沈念卿都看懵了,这怎么自己给自己弄“死”了?
沈念卿过去看,纸人的脑袋直接被撞掉了,看来做工也不怎么结实,但最重要的是,那纸人是直冲冲的撞在了地上,而那个位置,正是那张符纸的位置。
符纸?难不成那纸人只认符纸?
沈念卿的肩头刺痛,拿着那张符纸下了山。
远远的就看到了自己跟江鹤阳的房里亮起了融融暖光,想必江鹤阳应当是发现自己溜出去了,不过没出来找他,倒是显得不像他了。
鲜血糊了满衣,也糊了满手,沈念卿看了看自己这个样子,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才轻悄悄走进房里。
行月见到又该紧张他了……
虽是这样想着,但心里还是暖暖的、涨涨的,像是要溢出来似的。
沈念卿刚推开门,还没看清眼前的情况,就被一股力量拽了进去。
“你去哪了!?”
天旋地转之间,沈念卿就被囿于江鹤阳双臂与门之间。
江鹤阳半夜醒了,一摸身旁,冰凉一片,他瞬间就清醒了,翻身下床,一看沈念卿的衣服也都没有了,看来应该是沈念卿自己离开的。
他担心他,想去找他,但他知道,沈念卿既然没有特意叫醒自己,也没有叫着桃夭沈棠,那应当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他在房里踱来踱去,比任何时候都想要看到沈念卿出现在他面前。
江鹤阳的目光落到沈念卿身上,见那白衣上半身已被浸红了大半,满腔的怒火顿时发不出来,全变为了担心与紧张:“伤哪了?我看看!”
“肩膀,没事……”
“没事!?”
江鹤阳还没说完,就被沈念卿捂住了嘴:“小点声!”
江鹤阳抓住捂着自己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坐下:“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没事,不重。”
江鹤阳怎么可能相信他说的话,小心翼翼帮沈念卿把衣服脱下,血肉黏连着衣料,脱起来有些费劲,沈念卿一声不吭,伸手一下把黏连的衣料撕拽下来。
不过只是漏了一句闷哼。
“轻点轻点!”江鹤阳紧张得不行,如同沈念卿撕的是他的一样。
“……没事。”
没事?
看着他被疼得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江鹤阳就知道,他说的没事,根本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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