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玺。”叶宥宸叫停了段玺,他知道段玺有气生不出,若不是孟行,沈念卿也不会死。
段玺看了孟行一眼,愤愤的出去了。
“你说自己人?”叶宥宸用手支着脑袋,一脸轻蔑,“你是何易的人,又不是我的人,怎么能说是自己人呢?”
“若不是何易,你以为段玺能把你留到现在?”
孟行跪在地上,视线受限,只能猜测叶宥宸现在应该起身了,接着向他走近,声音自上传下。
“段玺顾忌何易,但我不会,只要我想,我就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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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你是何易身边的人我就不敢对你怎样,在我这里,你依旧低人一等。”
孟行依旧不敢抬头,他以为何易现在掌权了,自己便有了强大的靠山,但现在那人的傲气、威严依旧压得他喘不过气。
“听明白了就出去。”那人转身坐了回去。
孟行起身,向叶宥宸作了一揖才缓缓出去。
叶宥宸看着出去的那人的身影,他就知道,何易不可能安心让他带兵的,再怎么说都得安排些人监视他。
他拿出前几日小谨和祁含传来的密信,信上说已经招揽到了所有父君的亲信忠臣,并严格排查了奸细,现在就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好了,现在该要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较量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月亮高悬,将几人的身影投射在地,边境不似京城,冷风呼啸,清冷又阴森。
“小姐,我们这样贸然去,二公子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生气又怎样,我又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知寒哥哥的。”
秦安羽带着斜月和渡桥两个侍从偷偷来了花涣,她知道自己二哥和知寒哥哥都不许她来,但是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她没有收到一封来自她知寒哥哥的信。
她这次是偷偷出来的,没有带很多东西,只带了些她做给沈棠的东西,零零散散的什么都有。
有时她看到别人说带香囊好,她就即刻动手,给沈棠做香囊,又听人说荷包有好寓意,她又着手做荷包,总之林林总总的做了很多。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
“小姐,您先休息休息吧,照我们这个速度,明日便能到达花涣。”渡桥扶着秦安羽,替她暖暖手。
秦安羽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这算是第一次为了一个人心甘情愿的受苦。
“知寒哥哥明天见到我会不会生气?”
“怎么会呢?”斜月安慰道,“沈公子瞧见小姐肯定高兴都来不及。小姐你就别瞎担心了,快赶紧休息休息。”
“就是啊。”渡桥也附和着,“今天休息好,明天才能漂漂亮亮的见到沈公子。”
听到两人这么说,秦安羽也安下心来。
“就你俩会说。”
“哪是我俩会说,还不是小姐用情至深。”
“是啊是啊,”斜月从包袱里拿出干粮,“二公子还去宫里替小姐求了姻缘,沈公子对小姐也好,真是两全其美!”
“不行再提二哥哥了!提他我就生气。”
“是我多嘴了,小姐别生气。”斜月“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不是怪你。”秦安羽把跪在地上的斜月拉起来,“我只是觉得二哥哥好像不看好我跟知寒哥哥。”
“怎么会呢,二公子要是不看好,又怎会在君上面前替小姐求亲?”
秦安羽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但那种感觉自从二哥哥知道自己心悦知寒哥哥开始就一直萦绕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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