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将军这是做什么?”白芷眨了眨眼睛,装作不明白:
&esp;&esp;“将军不是厌恶我吗?”
&esp;&esp;张寒致看着她的这张脸,突然间很想把它给划花了。
&esp;&esp;如果她不是那么美,是不是就没办法勾引别的男人。
&esp;&esp;还坐在别人怀里,真是不知廉耻。
&esp;&esp;“将军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呀?”白芷轻轻推了推他坚硬的胸膛:
&esp;&esp;“将军?”
&esp;&esp;张寒致摇了摇头,忽地把她放开。
&esp;&esp;他怎么了。
&esp;&esp;他怎么脑袋里会有那么罪恶的念头。
&esp;&esp;张寒致蓦地觉得口渴。
&esp;&esp;他顺手拿过桌子上的水杯,他不知道,那水杯里的水实际上是各种果子兑成的,是催情水。
&esp;&esp;这可不怪白芷,订房间的时候,人家以为他们是成亲不久的小夫妻,带他们去了最有情趣的鸳鸯间——这个房间里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有些催情的意思。
&esp;&esp;那水有些甜,张寒致甫一喝下去,只觉得冰冰凉凉,竟然有点好喝。
&esp;&esp;只是一杯不能缓解张将军内心的燥热,他咕咚咕咚,喝了小半壶。
&esp;&esp;白芷看着他喝水的样子,耸了耸肩。
&esp;&esp;“我知道你想要找那个凶手,刚才我也对别人问了问,我真的问出来了——”
&esp;&esp;说话间,她靠近他,她看见他的眼底如墨一般,然后张寒致有些嘶哑道:
&esp;&esp;“你问出来什么了?”
&esp;&esp;“那个人,红衣男子,名叫流火,在这里住过。”
&esp;&esp;“你对谁问的?”张寒致看着她:
&esp;&esp;“外面的那些男人?”
&esp;&esp;他离她极近,白芷高兴道:
&esp;&esp;“对呀。他们其中也有妖,你知道的吧。”
&esp;&esp;张将军莫名其妙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