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冯曦珍看到他湿漉漉的头发,闻到了他身上香皂的味道,是他喜欢的松木香。
诚彦,你洗过澡了?
请问公主殿下,现在我可以上你的床吗?
可以。上来吧。月光下她的笑容显得特别温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笑容甚至带着几分哀婉。
他掀开薄被钻了进去,闻到她身上浓郁的玫瑰花香,被子下的美人不着寸缕,月光像一层银纱覆在她身上,月下看美人,美人尤胜仙子。
谭诚彦低下头膜拜似地舔遍她的全身,含住她的乳房,用力吸吮,好像要给她吸出奶水来。
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对她说,我妈生我的时候年纪大了,因为高龄产子,身体受损,奶水也少。我小时候因为体弱,连喝奶的力气都没有。父母四处求医才将我养大。因为我这身体,都没有女孩子愿意喜欢我。直到遇到珍珍,我才知道原来上天把最好的在我三十五岁这一年给我送来了。为了珍珍,我一定要让自己的身体强壮起来,以前我不在意自己的生命长短,不在意自己能活到几岁,但是现在,为了你,我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
他像个纯情的小男孩倾诉着自己真诚的爱意。
处男就是麻烦。冯曦珍在心里想道。还是个三十五岁的处男。这该怎么跟他说分手。
但是她仍然保持耐心,流露出微笑,她摸着他的头发说,好。你会好起来的,跟正常人一样在阳光下奔跑。
心里竟然有点难过,差点忘了自己没认识他之前不也一样过得好好的。虽然偶尔也会遇上一些狂蜂浪蝶,但至少不会遇上难缠的神经病。
谭诚彦的眼睛黑亮亮地看着她,像一块磁石要把她吸进去。
不要被迷惑了。冯曦珍。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她的眼睛里泛着水光,让谭诚彦为之动容,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冯曦珍让他平躺下来,脱掉了他身上的睡衣。她翻身骑坐在他的大腿根处,伸手握住了面前那根已经蠢蠢欲动的凶兽,上下摩擦着它,她感觉到那上面发烫的温度,那层薄薄的柔软外皮下包裹的物体立刻高高耸起,展现出与主人苍白瘦削的面容截然不同的凶猛气势来。她又把手移到下面的两颗圆球上,用两只手掌往不同的方向轻轻揉搓着它们,身下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却又快乐的呜咽,在瞬间绷直了大腿。她终于低下头,张开红唇,用她湿润的口腔含住了那已经喷薄怒张的凶兽,几乎在瞬间就驯服了它,变得无比温顺乖巧,跟随她吞吐的节奏上下起伏了起来。
她专心致志地吸着他,从各个角度舔舐着他,忽而又深深的含住了他,甚至抵到了喉咙深处,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就快要出窍了,平时那个温文尔雅的自己已经漂浮在这张床的上空,静静地注视着他,看着他在这朵娇艳却带着刺的红玫瑰身下放纵沉沦,直到崩溃爆炸。
终于,她从他腿间抬起了头,他看见了她喉咙吞咽的动作,还有一丝残余的可疑液体从她合不拢的嘴角滴落,他的脸红得像要炸开。
他羞涩地开口,珍珍,我最近有在学习。等我学会了也给你做这个。
好。诚彦你要加油。
嗯,我会的。珍珍。这个男人在身体极度的疲惫和兴奋中沉沉睡去。剩下冯曦珍一个人躺在冰凉的月光里,她把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眼泪湿透了枕巾也不让人看见。
竟然有些舍不得。但也说不清在舍不得什么。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心疼自己还是心疼他。
还是心疼自己吧。
至少他还有钱。
自己还要回到狗窝去住,继续以前没日没夜打工做兼职的日子。
真惨啊。美梦刚做到一半,就被人一巴掌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