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钧也抽出一根令牌道:“你也在申时率领5000人马进攻秦州城北门!”
“末将接令!”
刘钧环顾剩下的将士道:“我会带领御林军兵马进攻南门,剩下的兵马分成一半,其中兵马守在西门,另外的随兵马,如果我们攻城顺利,你们就跟上,如果不顺利,你们就按兵不动!待会儿,让孟玄朗去劝降。”
“属下遵命!”
刘钧看着地形图暗道:玄聪小儿,老子当年带兵打第一仗的时候,你还在撒尿和泥玩呢,让老子教教你,这仗是怎么打的!秦州,我要定了!
孟玄朗像小鸡仔一样被两名汉国兵士挟持到禁闭的秦州城东门,不远处刘钧等人都在看着他的表演。
孟玄朗现在的着装是刘钧特地为他准备的蜀国将军服饰,看上去有些英武,但是本质上就是草包。
秦州城总兵官马伏威收到士兵汇报远处有三人骑马过来,立即下令戒严,冰冷的箭头齐齐对着孟玄朗三人。
孟玄朗道:“我是你们的皇帝!孟玄朗!请大家打开城门,放我进去!孟玄聪篡改大行皇帝遗诏,夺我皇位,还望各位将士们随我拨乱反正!”
马伏威登上城楼俯视着楼下的孟玄朗,立刻下令放下弓箭,不管是不是,都不能用弓箭指着孟玄朗,这是蜀国的家事,他只是一个总兵,无权干涉这些内部斗争,因此下令兵士对其不闻不问,更何况,孟玄朗的名声在蜀国并不得人心,不管怎么样,作壁上观是最好的选择。
孟玄朗又喊了几遍,但是不见城楼上有任何反应,无奈只能放弃,在两个汉国士兵的裹挟下又回到营帐。
大口喝水的孟玄朗在喝饱之后,将手中的碗猛地往地上一摔,大庭广众之下开始哭泣,他感觉自己长这么大都没有如此被人忽视过!泪水止不住的流。
闻讯赶来的刘钧看着狼狈的孟玄朗,说道:“贤侄放心,我一定为你出这口恶气!”,心下暗道:不管是继元还是继恩,都要抓紧培养,如果我的后代都像这孟玄朗一样,那我这汉国就白建立了!
等时间来到申时(下午三点),刘继元、刘继恩率兵开始进攻,还没有缓过神的孟玄朗一激灵,急忙找到旁边的侍卫,抓住侍卫的肩膀大声问道:“是开战了吗?是开战了吗?”
侍卫一脸无奈道:“小人不知道啊。”
孟玄朗自语道:“不行我得找刘伯父问清楚,如果开战我得阻止他!”
侍卫看着孟玄朗天真的样子,忍不住道:“殿下还是好好休息吧,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便是你现在去了,也改变不了我们陛下的意志。”
孟玄朗听到这话,愣在了原地,然后大笑,但是笑声中泪水再次滴下。是啊,即便是去了,他又如何能改变刘钧的意志?难道仅凭他是曾经的蜀国皇帝吗?此刻的孟玄朗颇为无奈,也更加后悔,正在遭受攻击的是他国家的百姓,而他自己只能依靠着敌国,真是讽刺。
看着杀来的汉国将士,马伏威披甲,然后下令迎敌,弓箭手箭在弦上,旁边还有准备好的热油金汁。
很快汉国兵士杀到城下,双方开始交战,弓箭、攻城车、投石机、云梯,双方你来我往。
这时候传令兵向马伏威道:“大人,我城池北面也发现敌军进攻!”
马伏威回到指挥室,看着地图道:“征调城防营前往北面支援,召集城内15岁以上男丁,随时准备顶上!”
传令兵应是离去。
马伏威看着地图上成都的位置叹道:“陛下你快点来吧,否则我只能殉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