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值钱的东西呀!」
炳叔阴恻恻地答道:「只要是雪姑娘身上的东西都值钱!不管是珠宝项 亦好,钻石戒指亦好,甚至衣裙丝
袜,胸围亵裤,我每件都当它值五十万筹码!我们仍旧赌沙蟹如何?」
雪芙芷已揣摸到炳叔的用意,遂莞尔笑道:「炳叔是想让我出丑?」
炳叔冷冷答道:「这个嘛……毋须我炳叔画公仔画出肠吧。〔意指画人画出器官〕像雪姑娘这冰雪聪明的美
女,谁不想得之而後快?」
雪芙芷脸泛红晕,暗暗寻思道:「这老狐狸分明是要我以身体作赌注,但为甚麽要我逐件逐件除去身上之物
?,是单纯存心羞辱我,令我出乖露丑,还是另有其他居心?姑不论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雪芙芷
今夜不亲身杀死这老贼,就誓不走出这赌场!」
想到这里,便坦然答道:「炳叔如此垂青,真使我有点受宠若惊。反正我的身体刚才都给你看过了,而且亦
免费给孙先生插过,不在乎连人都输给你。好,就依你!」
炳叔诡谲地一笑,转头向穿制服女郎说道:「派牌!」
赌局一开始,炳叔就展开凌厉攻势,每次落『拍』至少都五百万,雪芙芷情知他包藏祸心,为了引蛇出洞,
铺铺派到第叁张就弃局。
结果,很快就输去数千万,眼见面前只馀下叁千馀万筹码了。
炳叔脸上泛出狡滑的笑容,当第五局开始时派牌时,他就处心积虑想迫雪芙芷献身投降。
亦许是天意弄人,炳叔牌面居然是两张Q牌,而雪芙芷则是AK牌,自然是炳叔话事。
他阴阴嘴笑看,居然落『拍』叁千万。
雪芙芷手中筹码只得两千五百五十万,如果要跟,就只有除下项 戒指,剥掉外裙内衣了,她怔怔地沉吟着
,扮出一副迟疑不决的羞窘状,胀红看俏脸呐呐道:「看来炳叔是存心出我的洋相了。」
炳叔并不答话,手握筹码在台上『啪啪』轻敲,目光却如利刃般瞪着雪芙芷微微发笑。
雪芙芷其实早已料到有此一着,却故意咬咬下唇俯低头忸忸怩怩。
炳叔卒之洋洋得意地说道:「雪姑娘,先前你义救孙先生,尚且落落大方,非常 脱,现在事关自身输嬴,
为何却局促不安?」
雪芙芷尴尬地报以一笑,毅然答道:「脱就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裸露身体,说不一定我内衣裤可
以邪住你。难逍你没听说过女人的底裤可以辟邪吗?」
说着,就除下项镍,耳环,钻石戒指,跟看又弯身除下鞋袜,剥掉外衣套裙,统统抛到赌台中央,羞怯怯地
说逍:「一共九件合计值四百五十万。炳叔,请你点点看。」
这时,雪芙芷身上只馀下胸圉和亵裤,连派牌的女郎亦羞得只颊绯红,咬着下唇强忍住笑,继续派第四张牌。
第四张牌,炳叔是黑桃十,雪芙芷是梅花六,依然是炳叔话事。
他目光灼灼地打量看雪芙芷的一双藕臂和半裸露的Ru房,嘿嘿笑着。
赌场的灯光柔和地照射看她深深凹陷的|乳沟,虽然她戴看黑色通花厘士胸围,但反而倍添性感的诱惑。炳叔
即使老成持重,面对如此尤物,亦不由心旌摇曳。
穿制服的派牌女郎本已是万中挑一的美女,但相对雪芙芷玲珑浮突,充满野性魅力的艳光,亦显得黯然失色
,连她自己都暗暗嗟叹不如,目光迅速地瞟雪芙芷一眼,就急忙差涩地移开,低下头将第五轮牌派出。
局势突然急转直下,炳叔的第五张牌赫然又是一张方块Q,这时他牌面上共是叁张Q,而雪芙芷的第五张牌
亦好彩是一张红心A,加上底牌梅花A,亦是叁张A,但关键是炳叔的底牌是否是Q,如果是,岂不是四张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