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PR〔伴唱女郎〕逊色,而且还可以说标青得多!
因为豪赌的人根本不在乎将一千八百,花在如此撩人原始欲望的妓女身上。
赢钱的人固然得意洋洋,恣意选择心爱的女人,哈哈狂笑着左拥右抱,尽情玩弄。
而输了钱的人,更加憋住一肚子闷气,急欲找个女人宣 宣 。
输了钱的男人干起女人来更加凶,好像恨不得将胀得几乎涨爆胸腹的乌气尽数注入身下的女人体内。
後进的那十几间小房,就是专为这些男人而设的『炮房』。
床板并不平坦,干事时『吱吱』作响,但这非但不会减少兴趣,反而增添几分狂野和孟浪。
女人的叫床声、男人的淫笑声和床板的『吱吱』响声汇成一股震得人心儿都酥了的奇特乐曲。
「干你老母,是哪个骚婆娘在淫声浪叫?叫得老子心神不宁,大炮硬得顶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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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二十开外的中年男子,方脸扎髯,也许是手风欠顺,一张脸憋得通红,敞开衣扣,露出两团高高凸
起的胸肌,黑茸茸的胸毛格外显眼。
他叫洪牛,人们遂唤他作红牛。
坐在红牛对面的是一位长着阴鸷叁角眼的二十五、六岁青年,身上赫然穿住公安制服,只是帽子已经除下,
放在桌上面作为钱兜。
这时,正是他做庄的最後一铺,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对地牌和两枚六七牌,正得意洋洋地扭出一副『做庄要充
头,双地拆开摆,八头九尾杀四方』的神态。
解开领扣,瞟了红牛一眼,揶揄道:「红牛,是不是输到心火盛呀?不如捉条女去炮房出出火啦!怕就怕你
在床上同在赌台上一样那麽短瘾,没叁两下就玩完哦!」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方脸扎髯的红牛正因为连番败北而火滚,这时手中所拿到的牌又是『鸳鸯六七四』实输没赢,心里更气闷,
听到青竹蛇一番冷嘲热讽,不由激愤得额上青筋暴现,将手上的牌子往台上一拍,扯开喉咙怒骂道:
「青竹蛇,不过是赢几手而已,犯不着那麽嚣张呀!干你娘的,赌牌九是讲运气,上床干女人可是要讲真本
事!你说我不行,够胆色就和老子入炮房比试比试,那个先泄精,那个就是肾亏。赌一万银,敢不敢呢?看
你一副排骨相,谅你都没有这胆量吧?」
众人轰然叫好,青竹蛇睥睨红牛一眼,冷冷的说道:
「跟你搞同性呀,老子没有这铺瘾,别以为你屁股肉多老子就有兴趣,老子专干漂亮妞儿,但偏偏对你这个
()
屁精没有兴趣!」
红牛圆眼环睁,暴喝道:「青竹蛇,你不用跟老子斗大声!看你个熊样,屁股眼都不见得怎臭美吧!老子之
所以拉你入炮房,当然是比赛干女人,看那个先脚软泄精就算输嘛。怎麽啦!你不是『鸡』型的吧!」
旁观之人淫笑着怂恿道:「好哇,好哇,那一个不敢,他就是肾亏、『鸡型』!」
青竹蛇钱钟这时骑虎难下,只见他两粒黑眼珠滴溜溜打转,心中暗暗盘算道:
「红牛虽然是身强力壮、龙精虎猛,但干女人并非祗靠蛮力,最重要是怎样运气,讲究的是技巧。我玩过那
麽多娘儿们,有那个不被我干得鬼杀般依哇叫!或许有的妓女是作状的,但说什麽都不会输蚀给这只蛮牛吧!
不过,自己毕竟是公安刑警,跟红牛这样的市井之徒赌这东西,无论输赢,都会成为人家的话柄,传出去可
不太好。但现在已经搞僵了,不和他赌又没面子!怎样好呢?」
到木屋来玩的人,有哪个不是好事之徒?既然有好戏看,自然七嘴八舌,不住推波助澜。
红牛见青竹蛇迟疑不敢作声,更加得势不饶人,连声催促道:
「怎麽啦!青竹蛇,不是怕了吧!还在想啥,我们就玩『床边拗蔗』,各自挑个女人进炮房,一、二、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