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老仆人回来,一路扯起风帆向小官花生的家驶去。
过半天,天渐渐地黑了,老仆人摆些酒来,小官,国卿坐在一起喝了起来。
饮到半晌,花生解下衣带里的一支笛子吹奏起来,笛声十分悦耳撩人,一副甜甜的小脸,国卿看了恨不得把
花生一口吞下。
二人又猜拳划指,喝得十分沈醉,快到月色西沉,才下舱睡去。
花生虽然醉了,但怕国卿动手动脚,就转过身子曲蜷着睡下。
国卿半夜起来小解,见小官已熟睡,早已按耐不住,便在花生旁避躺下,悄悄解开他的裤子,轻轻润了些唾
液,又挺出阳物,从後身对准小官的後庭花,轻轻地直入,等抽动起来,小官假意睡醒,却被国卿紧紧挨着
,只凭他任意取乐。
事後,各自拭去污物,相拥而眠。
从此,两人形影不离,就像夫妇一样。
过了几天,船到苏州,梦花生说:「此地离我家不远,不如到我家住几日,等到十五月圆的时候,上虎丘山
上赏玩。」
说话间已到了梦花生的家,他轻轻叩门,只听里近传来娇滴滴的声音:「谁呀?」
说时『吱呀』的一声开了门。
小官的姐姐叫巫娘,与国卿打了一个照面,国卿一见,魂不附体,心想:「她兄弟已十分标致了,没想到姐
姐更是绝代佳人,我是孤男,她是寡妇,这个姻缘哪能轻轻放过?」
进家後,花生说:「今晚就在小人家住下。把相公的行李箱子都放到我家,以免担心,这样可以放心地喝酒
了。」
国卿忙叫老仆人把箱子和行李搬来暂放在小官家。
小官和巫娘做好酒菜端上,几个人又饮起酒,又听小官吹笛,十分快活。
酒喝得半醉,国卿装醉问道:「贤弟美,姐姐更美,贤弟已肯让我取乐了,你姐肯麽?」
花生只笑不语。
饮完了酒,花生扶国卿到床上,不免又干起风流事,小官说:「小声点,别让姐姐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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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卿说:「她听了心里不痒吗?你姐姐寡居,我亦无妻,不如你做个媒人如何?」
花生说:「我难以敝齿,不如你自己去说。」
国卿说:「我亦难开口,实在是你姐太美。」
花生说:「也罢,我教你一个法子,明日我故意耽搁些时间,你自己在家里用些功夫,成不成看你运气如何
了。」
国卿说:「万一你姐翻脸,怎麽办?」
小官说:「想她不会,一旦放手,哪有反悔的道理。」
第二天,小官同老仆人出去,国卿拴上了门,独自在屋里假装看书。
巫娘进来,送了一杯香茶,国卿躬身谢道:「听说大娘守寡多日,其是难得,只是那冷风苦雨,花前月下的
时候,能不动情?」
巫娘说:「我已习惯了。」
国卿又调逗:「有一男子,和我一样,在下做媒,大娘可愿意吗?」
巫娘说:「恐怕没这个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