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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帕希菲卡对五花大绑的维克和亚特说:“可以问问两位为什么要抢走这孩子吗?”
“……我拒绝。”维克的答案简单明了。
输归输,但轻易透露情报是对雇主失信的行为。
至于旁边的亚特,可能是经历相当可怕的遭遇,脸孔对着地面不停喃喃自语。
“小史比一只、小史比两只、小史比三只、小史比四只、小史比五只、小史比……多多益善……啊啊啊,多多益善……”
“不老实招来的话,就要吃苦头咯。”帕希菲卡好笑道。
“打算拷问吗?老子可是受过耐力训练的人。”维克面无表情地说。
然而……
“嘻、嘻、嘻。”
一瞧见帕希菲卡手里的东西,维克粗犷的脸上闪过震惊的裂纹。
那是——鸟的羽毛。
“等等,莫非你——”
“嘻、嘻、嘻、嘻。”
帕希菲卡不置可否地窃笑,替无法移动的维克脱下长靴,接着是袜子,意外白皙的脚底板暴露在空气中。
“嘻、嘻、嘻、嘻……就来看看你能够忍受到什么地步吧。”
扬起邪恶的笑容,帕希菲卡将羽毛轻轻滑过维克的脚底板。
羽毛真的只是轻轻碰触,仅仅如此而已……
“…………”
身经百战的佣兵身体咻一声弹起。
“啊,反应不错。”
“等、等一下,等一下啦!”维克露出彻底崩溃的神情说。现在这种称为反应也好,或是惊慌失措也罢,总之看起来相当搔痒难忍。
“……呜呜。”夏侬抱着梅菲丽亚哼道。
他对这种攻击大概也很没辙。
“搔痒确实也有用在实际的拷问上喔。”拉蔻儿慵懒笑道。
即使受过拷问训练,对痛苦有一定忍耐度的人,一旦遭到持续性的搔痒,听说不少人都非常容易屈服。虽然欠缺魄力,但似乎比单纯殴打更有效,只要持续半天,有时甚至会引起精神异常……
“嘻、嘻、嘻、嘻。”
“住……住手啊啊啊啊……!住手啦!住、住手、住手、啊啊啊啊!”
“搔呀搔呀搔呀搔呀。”
五花大绑的维克有如毛毛虫似的在地面扭来扭去,努力逃离帕希菲卡的搔痒攻势;帕希菲卡则像在追逐鸡只般紧追不舍。
“那丫头该不会是有某种怪癖吧?”
夏侬盯着一脸开心追逐维克的妹妹低喃。
……最后。
“妈呀啊啊啊!”
“哎哟,大叔真可爱,哇哈哈,耶~~吃我这一招。”
“好啦.我说,我告诉你,所以那个地方、就那个地方,千万别碰呀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