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喊过来!”
“是……”
最后不仅这位姑娘因受吩咐去找那姝儿姑娘来,其他吓的不成声的姑娘也趁机抓紧机会跟着跑离,仿若这次不抓住机会一起走,就会被撕碎一般。
不多时,一白衣蒙面纱的姑娘款款走进了前堂,她身后跟着两位馆丁,抬着精木而至的竖箜篌。
宣郅凛闻声转头看去,待看到那姑娘时,一双眸子立刻眯了起来,薄唇紧抿着,拳头大力握住而发出“咯吱”声。
待到馆丁将箜篌摆放好,那姑娘才淡淡的上了台。
她一双美眸抬起,漠然的瞥过似乎随时会爆发的宣郅凛。她福了个身,未置一语的坐在箜篌侧边。
她柔嫩雪白的小手流利的拨弄着各弦,柔美清澈的音色扬出,其悠扬悦耳的程度,怕是濯都再难寻得其他人能将箜篌弹奏的如此美妙。
但宣郅凛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箜篌曲上,哪怕再好听多倍,也无法让他浑身散发的煞气消弥。
一曲做罢时,宣郅凛再难控制住咬牙切齿的出声。
“申、娅、姝……”
他以为只是一个名中有一字相同的姑娘而已,他本只是想找个替身发泄发泄怒火而已。
可事事难意料啊!
她……就是申娅姝。
他从不知竟会将箜篌曲弹奏的如此美妙的申娅姝。
☆、97|战前
申娅姝只是漠然的坐在台上,不说话也不逃,一双美目毫无神采,空寂的好比死人一般。
宣郅凛快步上去就一脚踢开架好的箜篌,握住她比以前更纤细的手腕,用力将她带入怀中。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她白嫩的肌肤上立刻挤出鲜红的印子。只是她似乎感觉不到疼一般,依旧平静的可怕。
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正欲狠狠甩她一巴掌,却在看到这张绝艳粉嫩的脸时,大掌生生的停在空中,转而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她的身子刚好撞到倒在地上的箜篌,大概是太疼,她终于不由的闷哼了一声,小脸有些发白。
他蹲在她面前,手掌轻拍着她的脸蛋。他恶狠狠道:“多漂亮的脸蛋啊!若被打坏了多可惜。虽然我恨不得弄死你,但弄哪里也不该弄坏你这张脸不是?”他弯腰在她的脖颈处闻了闻,邪恶道:“你身上可以让我弄的地方很多很多。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老子给你宠爱你不要,那老子就满足你。”
言罢他直接当场撕裂了她的衣服,尽可能的,狠狠的折腾到她惨叫连连。他果然恨死了她,哪怕弄的她身上有了血痕,他也没住手。
她再难忍住的哭出声。
就是这样的,一直都这样的,从一开始他就在折磨她,哪怕是后来温柔过,对她来说依旧是折磨。
他给她的身心留下的印记太深,深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活着。她不知道离开了他,她该去哪里。这么肮脏的她,她该去哪里?
如此,倒不如一直肮脏下去。
只有他,才能让她感觉是活着的,痛苦的活着。
她似乎除了继续踏进深渊,就别无她法了。
感受着他的狠戾,感受着他强制施加给她的感受,她的惨叫声渐渐平息,满目是泪的她不由的痴痴笑了起来。
看吧!多鲜明的感觉,从身到心都痛的无法呼吸。比一个人在外面如死去般游荡着好多了。
听到她的笑声,宣郅凛停下动作,掐过她的脸,死死的盯着她。他的眸中极快的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稍纵即逝。
他狠狠的咬牙骂道:“果然是天生的贱骨头,对你好,你不要,你却要这些。好,我给你这些。”
言罢他就俯首狠戾的咬上她的唇瓣,血腥味迅速蔓延彼此的口腔,甚至有鲜血顺着他们紧贴的唇瓣滴落,滴在她雪白的身上。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只感觉似乎又一次从地狱走了一遭,浑身上下,包括骨头,都没有一处让她感觉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