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晚安。
卡米拉:再见。
查尔斯:我,这就挂了。
卡米拉:挂吧。
查尔斯:就挂了。
卡米拉:挂吧。
查尔斯:晚安。
卡米拉:再见,为你宽衣解带……。
查尔斯:抚慰你的乳房……
卡米拉:我的亲爱的,我希望此刻我能拥有你的抚慰……
查尔斯:上帝啊,我渴望如此,越来越疯狂越来越迷醉……
卡米拉:哦,亲爱的……
查尔斯:晚安。
卡米拉:晚安。
查尔斯:爱你。
卡米拉:(打着哈欠)爱你。
查尔斯:崇敬你,晚安。
卡米拉:晚安。
查尔斯:晚安。
卡米拉:吹起一个吻。
查尔斯:晚安。
卡米拉:晚安我的亲爱的,爱你。
查尔斯终于放下电话……
“卫生棉条”带来的不仅仅是尴尬与难堪。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的运作机构在惊闻此讯之后,不谋而合地延长了咖啡午休时间,思考着,查尔斯·菲利普·亚瑟·乔治王子,顶着如此浮浪、卑微、令人不齿的耻辱,是否还能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斐济政府宣布将不会为查尔斯的生日举办任何庆典,因为他在人们心目中的尊贵与高洁的形象已轰然倾覆。戴安娜,此刻刚从海格洛夫搬出来,极为简洁地表达她的感受,她对她的私人秘书帕特里克·杰弗逊说:“上帝啊,帕特里克,卫生棉条,简直让人作呕!”
照片上,卡米拉遮着头,脸上的表情扭曲而古怪。报纸标题为“无法抑制的痛苦与绝望”,她按原定计划在切本汉姆超市发表演说,报道称:“她双腿发颤,魂不附体。”她的朋友吉利·古柏则坚决捍卫道:“这全是报纸捏造的一派胡言。”
“星期四邮报”刊登了一篇文章题为“内阁大臣恳求查尔斯:别再见那个女人了”。于是一呼而百应,各地的报纸纷纷发表意见,深入探讨一个想来世投胎作卫生棉条的人是否合适成为未来的一国之君。据称,查尔斯放言,虽然在这场危机之中他成为众矢之的,然而他无怨无悔,不会作任何道歉。据说,他愤而反击,质问新闻媒体这与他们有何相干,而这些有根有据的信息从各种渠道奔涌而下,却没有公开来自他本人的。或许他认为既然媒介曾经众口铄金,将他的婚礼编织得出神入化美仑美奂,那么,粉碎谎言、面对残酷的事实自然也是他们的责任。莱斯雷·加纳在晚间新闻报道称:“他的幸福也许是他个人的事,然而,关注他的婚姻与灵魂却是每个人的事。”
“这就象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头顶。”一个朋友说,“最坏的时刻已经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然而愤怒的内阁大臣们明确表态:查尔斯王子应该显示悔过之意,哪怕一叮点也好。查尔斯阵营的朋友依然站在他身旁,坚信他是能走出风雨,重见彩虹。
在电话录音文字见诸报端的那个星期周末,查尔斯前往桑德灵厄姆,那里有忠诚的当地人的支持与同情,能让他获得些许安慰。在去教堂的路上,人们对他喊:“好孩子,查理。”他站在他父亲的身旁,菲利普亲王显得闷闷不乐。然而这一举动同样向世人昭示:王室家族始终团结一致不可动摇。
接下来的一周查尔斯隐居在巴尔摩勒儿宫,与他的外祖母在一起,他的外祖母素以给人打气、扶直腰杆而著称于世。罗姆西以及帕蒂·汤姆金森一家人陪伴在侧。报纸不无讥诮地称他们组成了“战时委员会”——为赢得王位保卫战而出谋献策,卡米拉不在那儿。为他们秘密约会提供“流动小屋”的朋友、亲信遭到了记者们的围攻:究竟对卡米拉与查尔斯通奸内幕知道多少。仙德少校说:“我认为我们最好的方法是拒不回答。”
回到我们的女主角卡米拉,她痛苦不堪,亟需几个小时的睡眠,如果一宿的酣睡是一种奢望的话。她内心深处怀着深深的歉意与愧疚。安德鲁每天得面对媒介的枪林弹雨,当“星期日报”记者告之录音文字将会见报时,她的第一个反应:“哦,上帝啊,我无法相信,我得跟我的丈夫谈谈。”
一位朋友说:“一段时间以来,她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可憎的女人。她不断地收到恐吓信与骚扰电话。安德鲁倾全力支持她。然而,他的耐心也消磨待尽了……,而最惊扰她的是她觉得一直受人监视着。”
人们猜测电话窃录者或许是来自陆军或海军情报机构的某些不怀好意者。1993年3月底,政府着手调查此事,约翰·梅杰发表一份公开声明,还M15及情报机构以清白,人们继而认为一定是长期潜伏在公共安全部门的间谍从中捣的鬼。查尔斯王子换用内藏加密装置的手机,这一举动,即便不能说追悔莫及之举,至少也是出于谨慎从事的补救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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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5)
就在录音带公开的第二周,查尔斯在伦敦康复中心遭遇到一位愤怒的贫病老人责骂,他冲着查尔斯大声喊道:“你不觉得羞耻吗?”查尔斯将手罩在他并无听觉障碍的耳朵上,让他再重复一遍。“难道你没有一点羞耻吗?”他重复道。查尔斯已躬身钻入车内。
三周之后,电话录音事件依然盛销不衰,并且俨然有成为一种新兴产业之势。2月1日,电话录音的某些片段在美国开始热播,并且间插着各类评论之点睛,有来自“每日邮报”的王室记者、戴安娜的朋友理查德·凯的、有“每日镜报”的哈里·安德鲁的、以及“洛杉机时代报”的评论,几乎成为英国王室自“自由大宪章”以来流传最广的“文件”了。
在最初由“卫生棉条”引发的惊愕与嫌恶之感渐渐蒸发,烟消雾淡之后,这个故事却依然栩栩生动并且扣人心弦。这是因为这背后透射出的内涵,深深地震撼、打动了人们………那是查尔斯与卡米拉对彼此深挚的爱与渴望,因为见不到彼此而发出的深深地,常人难以体会的忧郁与绝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