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冗长又尖锐的一段话莫名其妙抛过来,许墨白一时有些反应不急。
他不确定道:“你在生气?”
“我生气?”明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她呵笑着:“我哪里生气了,我才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
许墨白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那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呵,我有胡说八道吗,我只是在给你指一条明路,毕竟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吃,就软饭好吃。不是说恨我吗,那就滚远点啊,为什么还总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要往我梦里跑,搅得人睡不好觉,你要想割腕也好要想自残也好,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真的烦死了。”
她语气尖酸刻薄,像只被惹恼的刺猬,竖起浑身的刺对着他。
许墨白沉沉盯着她,牢牢挡住她的去路,克制着胸腔的酸涩,近乎自虐地问:“说我吃软饭,你呢?”
明斓:“我怎么了?”
“软饭好吃吗?”许墨白靠近两步,他眼眸漆黑,目露锋芒又压迫感十足,不等她回话,他直接嗤道:“看来是不好吃啊,不然怎么会大半夜跑去医院做人流!”
“人流?我做什么人流……”
话未说完,许墨白已经弓下腰,青筋错落的手拢着她的后腰带进怀里,不由分说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失去了继续听下去的勇气,他不准她往下说了,她根本不知道她的话有多伤人。
他不能从她口中听到别的男人,否则他一定会疯。
这个吻侵略性十足,像是耐心告罄的野兽开始享用它的猎物,撕咬着她的唇,唇舌搅开齿关,吮吸她的舌根。
他抱的紧,明斓被迫仰头,整个人被他拥进怀里,被他身上阴郁黑暗的气息困住。
明斓人都是懵的,他的吻太凶太急了,她根本透不过气,挣扎着想推开他。许墨白不肯放过她,疯狂索取,唇舌缱绻,碾转厮磨,凶狠的像要把她拆骨入腹。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来不及思考,声音含糊不清:“许……许墨白!”
两人呼吸越来越重,纠缠在一起,如夏日潮湿的午后,黏腻的炙热。
“唔……”
她废了老大劲偏开头,嘴唇红肿,伏在他肩头大口呼吸,男人潮热的吻继续落在她颈侧。
许墨白低喘着,两眼通红,布满欲望,他仔细啮咬她的耳垂:“他也这样吻过你吗?”
“……什么?”明斓大脑缺氧的厉害,腿肚子打颤,身体软像个软面条一样挂在他身上,两眼雾蒙蒙地看着天花板。
“他c的你爽吗?”他的手指插进她发中,托住她的后脑勺,像是疯魔了一样,哑着嗓子质问。
明斓倏地抬眸:“你在说什么?”
许墨白漆黑的瞳孔盯着她,膝盖顶着她的大腿:“你在床上撅着皮谷被他曹的时候在想什么,下面流的氵都淌进脑子被灌迷糊了吧!不带tao有这么爽吗,让你爽的不知天高地厚,冒着大肚子的风险也要挨炒。你也就只敢和我厉害了,你这张嘴在我这的时候伶牙俐齿不饶人,说出的话比刀子还要戳人心,在他那就只会掰开大退艾草了吧。我告诉你,就算你被旰火兰,被弄死,玩坏,也不会有人心疼你一丁点的,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指望谁会去爱惜你,你他妈的简直就是活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