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他狠狠地说,箍住腰的手收得更紧了,让她整个人反折,更深地嵌进他的怀里。
嘴上再狠,他还是放轻了力度,转手将眼镜摘了下来扔到一旁,露出锋利的眉眼,看着眼前的应白。
可应白实在会治他,既有经验,又有天赋。她悄悄凑近,轻轻地吻了下应苍林,模糊不清地说着话,每一个字伴随着一个吻:“别生气了,林林。”
这个久违的称呼,和这些吻,无一不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示好。
应苍林呼吸不稳地问道:“还要我等多久?多久你才能释怀?”
应白沉默下来,然后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谁要你等了?”
可惜力度不软不硬,没多少效果,她推完又抓着他的肩膀,似乎是怕他真的就此离开一样。
应苍林自然知道这人的言不由衷,感受到肩膀上欲拒还迎的那只手,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发软。哑着嗓子说道:“我等了这么久了,还差这几个月吗?”
“不过,总得让我收点利息吧?”
他一下子回吻起应白,叫她再也没法气人。
许久之后。
“还生……生气吗?”应白追着问,有些许撒娇的意味。
应苍林低垂下眼,突然松开了她,有些无奈地叹息道:“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他嘴里说的是丧气话,但这样的态度,让这看似自轻的话反而多了挑衅和惩罚的意思。
可应白却怔愣了下,捂住眼,带着自暴自弃的颓然,说了句:轻吻梨子整理“你有资格,是我不配。”
应苍林愣了一会儿,大脑才迟钝地接收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他太阳穴位置凸起的青筋跳了一下,然后唇角涌起一点笑,冷得跟刀片似的,眼里是浮起的讥讽和掩藏着的心痛。
“配或不配,都得我说了算。”应苍林的嗓音哑得过分,压制着极大的怒气,“你以为还是以前吗?你以为我还会让你逃吗?那时候我让你逃,是因为除了这个我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了,但现在既然我要把你收回来,谁都不能阻止,包括你,尤其是你。”
他扯着应白的手腕,将她拽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应白陷进柔软的沙发垫里,棉花团包裹住她的脊背,让她一时难以挣扎起身,而还不等她继续动作,应苍林就压了上来。
他手臂撑着沙发靠背,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像匕首刺过的锋芒,而他眼里的坚定,也如利刃一般划破她任何的矫饰和伪装。
“说,你是我的,你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应苍林冷着眼色,不带半点温情地说着,迫使应白看向他的双眼,不容她躲避。
应白咬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在他更用力地握紧她的双臂时,轻轻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