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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汉族男儿都忍不住点头附和。
“你以为这疫病的解药是谁找到的?”丙安光着膀子插了一句,见那几个苗女都好奇地看向自己,丙安两颊登时一红一红:“就···就是我们六嫂!”
语落,滕布大为震惊:“这么说来在,六娘子可真是聪慧过人啊!”
桑青野忽然抬头:“确实,聪慧!!”
他脸蛋通红,眼神也木讷讷地,众人只笑六哥喝多了!
“罢了罢了,六哥今日也喝够了,你,你们几个,过来扶六哥回去。别让嫂子记挂。”豆芽也喝得手脚虚浮了,但好在脑子还算灵光,六哥这两日都挤在自己家里,他虽不明就里,但此刻也知道怎么做才是上策。
几个被点名的小兄弟立即围过来,几人将醉醺醺的桑青野扶起来。
夜色中,熊熊篝火映照着天地,清风徐徐,将浓郁的酒气吹向四野。
中
都说酒鬼认家门。
可桑青野被送回来时候,连自己亲爹都不认识了。
桑婆婆见到酩酊大醉的六郎,心里又急又气:“纵酒伤身,怎么能这么喝?你们几个也不劝劝!!”
四个青年不敢犟嘴,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将人往屋里抬。
“嫂子,不怪六哥,他也没办法。”
“是啊,是啊,今日是苗寨的首领带着谢礼上门的,六哥这才招待人家了。”
华婉宁立在床边,看着被人抬上榻的桑青野,果真是一滩烂泥啊!
“苗寨的人呢?”华婉宁忽然问道。
少年立即如实作答:“还在谷场上喝酒跳舞呢。”
华婉宁听罢有些无奈,她挑了一个看起来灵光的少年嘱咐到:“你切不可再饮酒,保持清醒回去盯着他们,散场后务必送苗寨人安全回去。”
少年见六嫂有差事吩咐自己,登时双眼发亮连连点头:“是,六嫂!我一定办好。”
众人乌泱泱离开了屋子。
桑婆婆递来一条热巾子:“阿宁,你给六郎擦擦,我去灶上煮一碗解酒汤来。”
语落,屋内只剩下她与醉鬼。
华婉宁犹豫了片刻,将手里的热巾自盖在他脸上。
这人果然喝醉了,滚让的巾自盖在脸上也丝毫没有反应。
只有灼热的呼吸,一起一伏,规律有序。
“桑青野?”她试探性地唤他一声,见他是在睡死了,才无奈地揭开他脸上的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