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顶着这种不堪入耳的呻吟就这么熬到了下班,并且坚持做完了报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都升华了。
下班前五分钟,我在和温然姐的群聊里欢欣鼓舞,“姐,姐,还有五分钟就下班了。”
温然姐:“呦吼,难得看你这么着急下班。”
我:“煎熬。”
温然姐:“跟姐说说有什么好玩的,你走了我可真无聊,一个人摸鱼真没劲。”
我:“根本不是一句话就能概括的事情。”
温然姐:“那今天晚上我请客,我刚刚在茶水间也听见了不少八卦。”
我:“姐,你是我唯一的姐,我要吃烤肉火锅。”
温然姐:“没问题,老地方碰头,不见不散。”
我心满意足的结束的了对话,在还有最后一分钟的时候,我打开每日必写的工作报告开始写今天做了点什么事情。
写完也正好一分钟,我点击提交,关机、打卡、下班一气呵成。
当我美滋滋的准备开门走了的时候,傅凛川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紧接着傅凛川嘴里叼着烟,赤裸着上半身就走了出来。
大概是刚刚结束运动,腰腹精窄,上面还覆着一层薄薄地汗,甚至有几滴的汗珠顺着恰到好处的腹肌线条,缓缓地没入性感的人鱼线。
我看见他,我头都大了,摁的电梯刚好也来了,正缓缓地打开了门。
他几步走到我边上,看着应声而开的电梯,恶劣的勾起了嘴角。
一看他笑起来,我感觉更不妙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刚想窜进电梯跑路,就被他轻而易举地伸手挡住了门。
傅凛川身形高大,站在那里就堵住了开着的电梯门,周身弥漫着alpha的压迫感,还正经挺吓人。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虽然我闻不到信息素,但是我会看脸色啊。
本来还想装没看见的,我现在只能抬头,望着他咧嘴讪笑。
狗东西。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p。
“副总,是有什么吩咐吗?”
傅凛川挑着眼角,薄红的唇似笑而非的勾着,“办公室里面你去收拾一下。”
我面色一僵,“这个卫生的话,明天早上会有保洁员统一打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