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做这一切,究竟又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呢?
还有,王八现在咋样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最要命的一点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半人半尸,他们究竟想要准备些什么?还有,林小洁的爷爷,为什么这老爷子的尸体竟然如此重要?
我记得古代那些家族重要文件都会被放在祠堂里,毫升看管,此刻我再一看祥叔,他刚才已经摆明了,我们要去祠堂或许才能有所收获,而通过我进村子里来,可以发现,这个村子里的人似乎很认死理,比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样的老理儿他们就很遵守,所以依我看,他们的祠堂里肯定会放下一下东西。
现在意思已经明确下来了,自然,我跟祥叔也算是同一战壕里的蚂蚱了,在路上问祥叔:“祥叔,那咱们现在怎么进入祠堂呢?”
祥叔告诉我说,村子里的祠堂在村子正中的宅院那里,要进去肯定要想办法,他晚上告诉张凯,让这个家伙想把发出去捣乱,然后引开村民的注意力,到时候我们再进祠堂。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用这种方法了,祥叔说这一切都交给他了,而至于这些秘密我们现在已经大致推断除了一些方向,至于那些别的东西完全可以先放在一边不去看。
大概过去挺久之后,我们再次来到邓傻子家里,不过傻子这一去就消失了,我们却根本就一无所获。
林小洁此刻略显疲惫,她揉了揉眼睛,昨晚她一夜没睡,说不困那是假的。
“我们现在回去吧。”林小洁说。
我笑着问她:“你是不是困了?我看你都开始打呵欠了,啊哈哈。”
…………
林小洁白了我一眼,一时间我们竟然无话,此刻我才问林小洁:“小洁,没事的话你给我讲讲关于你自己的事情吧。”
“你要知道这些干嘛?”谁知林小洁竟然这样问我。
我摇摇头,说只是想度了解她一点,然后我跟她对视起来,我们就这样看着对方,良久,还是我先受不了了。
“说说你吧。”我对林小洁说。
足足过去半响,林小洁才双手抱住膝盖,缓缓说起来。
她们家似乎很有钱,而且是一直花不完的钱,但从小到大她的爷爷却跟个保姆一样,只管着照料她,却从来没有出去工作过,所以林晓洁从小就在想,自己家里怎么会那么多的钱。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点,最要命的是她从小到大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只有一个很讨人厌的表哥经常进门,三天两头还总是讥讽她,而她的爷爷从小到大家里没请过保姆,凡是都是老爷子亲力亲为,林小洁似乎还有个大伯,但早已经不知所踪,甚至就连她的爷爷这么多年过去了,都从来没见过。
而从小到大,她的爷爷就不断告诉她,有一种东西叫做宿命。
爷爷总是那样强调,林小洁叹了口气说道:“我以前总是不理解,但现在似乎明白一些了,爷爷说的宿命来了,三年前开始,他老人家就开始不止一次告诉我,一旦有一天他突然间死去,要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从那以后我就哟一种预感,似乎之后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甚至直接将我原本的生活彻底打翻,翻天覆地。”
我点点头,现在林小洁的生活不就已经被打翻了吗?而且是彻底的翻天覆地,这个女生看起来很坚强,但她身上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极不平凡,尤其第一次遇见她的那天夜里,我从没想过她会如此镇定。
“好了,不说了,我们回去吧。”林小洁勉强笑了一下,我跟在她身边,静静的回到黄老太爷的家里,等我们到家的时候,却发现祥叔正跟黄老太爷在一旁下棋呢。
以前都没发现黄老太爷还有这个爱好,他们两个下这棋,我跟林小洁站在一旁看了看,最后也是实在无聊的紧,我又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幕幕。
我忽然想去村口的桥边再看看,我是三号,王八是四号,说真的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好好去那个桥底下看看,毕竟那是一件跟我们息息相关的事情。
我缓缓离开,来到村口,还是那座小桥,桥底下的水流清澈见底,其实就是一条小溪,并不怎么深,大概因为此刻这里被太阳晒到,所以我并不害怕,三两下犯下了桥。
溪水不过膝盖,我在四周搜寻,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包括桥下的石头都找了一遍,要说唯一有些奇怪的就是,这下面的石头上都结了一层波波的冰霜。
并且,这里的水简直冰凉刺骨到了极致,我有些郁闷的拿手一摸上面的冰,赶紧把手伸了回来。
我很奇怪,这明明是深秋了,却怎么还会这样呢?尼玛啊,这一点也不符合现实啊,就算大冬天的结了冰,到了正午的时候怎么着也该化了,可现在不但没化,冰凉的离谱。
下面肯定有猫腻,但我就是找不出异常出来,在下面我直直呆了好久,这时候突然就听见,耳边轰隆一声,刺骨冰凉的溪水就全都弄的我浑身都是。
这一个透心凉差点把我气疯了,此刻我再一抬头,竟然是哪个傻子。
“嘻嘻嘻,你在这里干啥呢?”傻子就跟个疯子似的额,问我。
我一看到这个混搭,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他,顿时有了主意。
“邓傻子,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我不断在下面叫他,但别看这傻子傻,智商还是有一点的,这混蛋摇摇头,说什么都不管我。
最后我只好拿林小洁说事,说是她让我来找他的,傻子这才停下来,认认真真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