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去了,钟羊不在地牢。”
李书意抓住魏凉的衣服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不在地牢。”魏凉又重复一遍。
不在地牢,不在地牢。。。。。。李书意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不在地牢钟叔会被关在哪里?都察院,不可能,都察院里有皇城司的人,如果钟叔被转移,她不会不知道。
魏凉在骗她。
她推开魏凉的手,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亲眼看一看。
“你要搭上那么多条玄卫的命,去救一个死人?”
魏凉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从李书意头顶浇了个彻底,她双脚停住,一步也挪不动,僵直的身子缓缓转身,对上魏凉的眼。
这是魏凉第一次从李书意的眼睛里看出无助慌乱,更多的是不相信。
李书意盯着魏凉,希望他开口,告诉自己是骗她的,可魏凉前几日不是还送信给她,说钟叔安好吗?
“你说谎,前几日你送信不是说。。。。。。。。”李书意的声音颤抖,连后面的话都说不清楚。
魏凉皱眉,他本来不想告诉她,可是她太固执了。
“这个你不用管,本世子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李书意整理了下情绪。“世子开的玩笑还少吗。”她指的是上次在酒楼。
出京
她还是不相信从魏凉口中说出的事,今晚必须去看一眼。
“香公公,已经铺好了网在等你,你不信我,你大可以多等两日,宫中的消息自会传出来。”魏凉上前拦在她面前,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去以身犯险。
“香公公?”
魏凉嘲讽地看着她:“你都要劫狱了,连都察院的主子都不知道,你确定你真要去?钟羊早就猜到了你的想法,所以才会在狱中自尽。”
李书意绕过他,边往回走边思考着他说的话,钟叔真的死了吗?魏凉的话可不可信。
她派了两个玄卫去打听消息,而自己带着人回了翰明玉坊,一整晚探子都没消息,第二日早上,那两个玄卫才回来。
李书意也一晚没睡,等消息等得心情很焦灼,在屋里来回走,她有个不好的习惯,一有事就不吃饭,也感觉不到饿。
“小姐,他们回来了。”门外传来黄三叔的声音。
“快进来。”
那两个玄卫一进门就跪下行礼,李书意摆摆手,着急地问:“怎么样。”
“与前两日不同,昨日晚上地牢外院四周都安插了几百人,我们进去差点出不来,等到早上人都撤了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