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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有别的出口?
他把整个屋子所有的地砖,都细细敲了一遍,未见不同之处。
“这就奇怪了,世子,怎么这些地砖声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按理说如果是地窖,那这块地砖之下,声响定与别的地方不同。”徐英仔细地观察着那晚白衣人出来的地方,当时里边黑漆漆的,也没注意地窖口具体在什么地方。
万生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查看。
突然,魏凉伸手制止二人,低声道:“有人。”
三人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跃上屋顶。
万生这时才发现,魏凉的脚步更加快速,甚至是倒着轻轻松松就跃上横梁,根本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世子,倒像是比他的轻功更胜一筹,不过现在也来不及细思这些。
只见同样的窗口,同样的白衣人,他快速跳进来,左右观察了一番,发现没人,疾步走到地窖口,正要打开,突然动作一滞。
魏凉三人也跟着屏住呼吸,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没想到他只是停了一下,伸手把背上的包裹紧了紧,而后左手按住那块地砖正面上侧,右手按住右方下侧,来回按了几次,他向后退开,那地窖向内陷下五寸,他又走过去用力向下一按,那块地转缓缓竖起,地窖口开了。
魏凉这才明白,如果那地窖口是向上开的,怎么会没有任何痕迹,原来还有这种机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相信,皇城司真是不同凡响。
万生按耐不住就要下去,徐英按住他的手,柔软滑腻又温润的感觉,让他一惊,身子也僵住,徐英发现他的反应,转过头对着他莞尔一笑,他脸霎的发烫,急忙低下头看着那白衣人。
白衣人身手极高,虽然魏凉并不惧他,但能省事便省事,想等着他再出来的时候,带着万生进去。
直至深夜,那地窖口没有任何反应,而万生也等得不耐烦了,李书意关系着皇城司的未来,他实在担心李书意的安危。
“下去。”
随着魏凉的一声令下,万生跳下去之后便急忙按着白衣人的方法按着地窖。
李书意知道贺全林现在不会放自己出去,那只能自己想办法,看柳晨带回了酒,便做了一些简单的饭菜,端上桌子,给贺全林和柳晨倒了酒。
“贺叔,不必担忧,贺公子定会无碍。”她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看贺全林的表情也猜到了一半。
贺全林微微颔首,说道:“能帮的我都帮了,我这当爹的真的尽力了。”他端起酒一口喝了,眼里仿佛认命一般。
柳晨听他这么说,也觉得贺全林这个父亲真的为贺刚操碎了心,自己的儿子入了歧途,而毫无办法,
“贺叔,李小姐说得对,都察院不一定就不是个好去处,凡事该往好处想。”柳晨常在江湖,对朝廷之事也并不热衷,不过近几年都察院的名头可大得很,探阳榜上也有不少他们的人,当时贺全林和他说贺刚进了都察院,他都有些不信,毕竟贺全林是皇城司的人,就算贺刚不进皇城司,那贺全林也不会让他去都察院的。
贺全林又喝了一口酒,歉意道:“就是连累柳公子了。”
“无碍,无碍。”要不是贺全林,柳晨也早就死了,如今又活了这么久,也当真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