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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全林已经死了,怎么回他。
而李书意和魏凉,任由他叫喊,二人只想着怎么出去,魏凉知道如果在外边打的话,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但贺刚肯定不会蠢到这个地步,把他们都放出去,只会守在地窖口,等下面的人把最后一点吃的都吃完,饿得受不住了,自会向他求饶。
李书意一回头对上魏凉的眼神,不言语便明白了各自的想法,只不过魏凉那直勾勾的眼神,明显还有别的心思,李书意只当是看不见。
李书意:“诸位,在我看来,这贺刚是想把咱们活活在这饿死,你们有什么法子么。”
万生对死这件事无所畏惧,但不知怎的,心中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徐英时,她的笑容,她的眼神,还有那晚在房梁上,他竟然有些舍不得死,随即又觉得不对,把这些念头全部甩开,他是玄卫,他的命属于皇城司,自小受的训练就是不该有个人感情。
柳晨也是一副洒脱之象,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他横剑自刎便是最佳的死法,定不会让贺刚抓了去,二十年后他依旧是一条好汉。
魏凉:“先找找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李书意早就把这个地方找了好几遍了,不过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或许有其他出口也尚且难说。
四人开始在地窖各处敲敲打打,每个地方,每块墙面都不放过,可找了一圈依旧一无所获。
柳晨有些认命,随意往地上一坐,释然地笑笑,想着自己一生的事迹,从出生到现在,活了三十多年,倒也不算遗憾,只是死在着地窖里未免有些窝囊。
魏凉见李书意进了那间她住的内室,随即跟了进去,反手关上门。
万生在起身快步上前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哪曾想是魏凉站在门后抵着,他一边推门一边喊李书意。
魏凉对他的叫喊视而不见,看着李书意惊慌的眼神,还觉得挺有意思,存心逗逗她。
李书意:“魏世子,外面还有人,咱们俩共处一室不太合适吧,怕是会损了世子的清白之名。”
魏凉看着她强装镇定,笑道:“外面没人,是不是就可以了?”
“你!”李书意被他说得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
魏凉只是想知道她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对他并不倾心,为何在房内画他的画像,他抱着她之时她一开始也没有反抗,他心里有很多疑问。
魏凉定了定神,问道:“你房中那幅画,可是为我画的?”
糟了,糟了,她早知道就应该在那幅画无用之后,把它一把火烧了,这下该如何解释,还有那幅画上的字,更是。。。。。。她想到这,脸颊发烫,不用看,定是红得滴血,还好室内灯光够暗,魏凉也不看不清她的脸色,只瞧见她缓缓低下了头。
事到如今,她只能瞎扯了,“那个,是。。。。。。。。。。。”
魏凉脸上露出喜色,忙问:“是什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