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舟放在他后腰的手牢牢把住了阮季,让他没摔倒。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了下来,夹杂着强烈的不安、侵略和独占欲。
嘴唇上传来微滚烫的热度和刺痛。阮季震惊地睁大眼。
撕扯、研磨、撬开、深入……
阮季的手腕被紧紧攥住,想挣扎,唇舌却越陷越深,被鱼清舟席卷着往深渊堕去。
“你放开我!鱼清舟!”阮季红着眼,扭脸,使劲挣开鱼清舟的唇。他这么被箍着很不舒服,很别扭。
平时这么矜贵冷淡的鱼清舟,居然会做出这种事,这不是衣冠禽兽吗!
鱼清舟整个身躯像是冷铁一般强硬,像一头不受控制的冷狼,锁定猎物就不会再松口。
阮季的唇逃走了,狂乱的吻就猛地落在了阮季雪白的脖颈和锁骨上。
“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干什么!”阮季满脸通红怒斥鱼清舟,感受到自己的锁骨上的温热,又急又臊。想把鱼清舟从自己身上扒开。
可是,对现在的鱼清舟无济于事。
听不进任何话语,鱼清舟直接把阮季一把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嘶——”阮季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鱼清舟双手上了。
这人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长大的,一秒钟把自己抱起来都不带喘的吗?!
阮季扑腾着要下来,鱼清舟的手却像浇筑了铁一样,力气也大的惊人,抱住阮季之后,无论阮季怎么扭动身躯,鱼清舟稳稳的一步一步向卧室迈去的步伐都丝毫没有动摇。
薄荷糖被留在沙发上,粘人的小猫咪不甘示弱,也蹦蹦跳跳地跟在鱼清舟的屁-股后面,想一起进卧室。
还没跨过门槛,鱼清舟脚勾门背,咔嚓一声卧室门关上,薄荷糖被关在了门外。
“喵”薄荷糖奶声奶气地骂了一声。一步一歪地转身,朝自己客厅的猫窝走去。
……
卧室里,两人双双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中,倒在淡蓝被子里的这一下柔和的缓冲,让鱼清舟尖锐的思维稍微放松了一些。
鱼清舟还是制住阮季没有放手,但明显没有那么暴戾了。
到底还是格外喜欢和珍重的,鱼清舟压抑着浓烈的情绪,低头,逼近阮季的笔尖,怒不可遏逼问他:
“你是不是变心了。”
阮季碎发凌乱在额前,双手朝上放制住在脑袋两侧的床上,澄澈的黑眸看着鱼清舟的眼神仍然有愤怒,听到这句话后又生出了疑惑和震惊。
“我……我什么时候说我变心了?!”阮季有些懵地答道。完全分不清状况,他们不是在为了鱼清舟跟阮建君出柜的事情吵架吗,这跟他变不变心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