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馞儒指着跟在即墨骆霖后面抬着乐器,托着菜肴陆续上来的人。
即墨骆霖回答得理直气壮,“当然是叙旧啦,这些你请客,不然算辰账上也没关系。”
“我请客和记辰的帐有区别吗?你也太不客气了,我请悦悦无所谓,你嘛,先垫付你那份吧。”
朱馞儒说着,还真把手伸到即墨骆霖跟前,被他一巴掌拍掉。
“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小朱请和辰请一样,难道你们两个……”
有JQ啊有JQ,还没得到当事人的证实,李悦脑海里已经绘出一副,不,是两幅图像,一个是小朱把老白压在身下,用红色缎带缠住老白的脖子,他姿势**,老白却一副温和笑脸;另一幅是老白手扯着绑在小朱身上的缎带,小朱对着镜头舔上老白的脸,表情魅惑,至于老白的表情,她暂时无法想象,不过即使只有这两个画面的框架,萌系数就已经直线上升。
李悦一脸的八卦让即墨骆霖和朱馞儒觉得意外,即墨骆霖拉过朱馞儒,两人背对着李悦。
“悦弟还不知道辰跟你的关系吗?”
“我才回来不久,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我没在信里提到你,见面的时候他和辰已经认识了,我还以为他知道了。”
“辰只见过他一次,隔了五年,虽然悦悦戴着眼罩很好认,即使辰认得隐姓埋名的他,你觉得辰会主动提那事认他吗?就是要说的话,要怎么说,说了悦悦不得以为他是想要回后*庭*欢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可能彼此都不知道其实彼此以前见过?”
朱馞儒眼神飘向他们后面,“辰我不知道,但悦悦的话,你认为那是知道了的表现?”
不满前面两人背对着她说话,还鬼鬼祟祟地偷瞄她,李悦抗议了:“你们这样我会认为你们在说我坏话哦!”
“谁在说坏话呢?”
第四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三人身后,一袭闪着皎洁光芒的白衣应声而出,朱馞儒他们话题中的另一个主人公出场。
“还不是在说你。”
即墨骆霖不满地说,来者正是白羽辰。
他一上来看见李悦,再看到她后面勾肩搭背的二人,又转到那一桌布置好的酒菜、架好的琴筝。
“这是要开席吗?人到齐了,可以开始了。”
后来的他反而招呼他们入座,李悦见他不接即墨骆霖的话,分明就是心虚。过去把朱馞儒从即墨骆霖的手下拉出,推到白羽辰旁边,登时满眼绯红,给她自己眼里冒出的心心遮住的。
“别不好意思,你们两人……”
还没说完,李悦脑海里就闪过一些画面和话语,后退几步站在离白羽辰较远的地方,用手遮住他上半张脸,她就说那菱唇怎么那么眼熟,原来几年前见过,果然是人老了记性不好。
“是你?!你是那个把后*庭*欢塞给我的自大男!”
白羽辰皱眉苦笑道:“送东西给人还要被人说自大,我只是做了一个当时我认为妥当的选择而已!”
李悦随之一笑,“对不起,我刚才脱口而出的是五年前对白兄的印象,愚弟失礼了。”
李悦承认白羽辰说的也有道理,要是不知道白羽辰就是那个送她后*庭*欢的人之前,那人惊鸿一瞥的形象已经在他冷漠地把菊花欢随意“扔”给她的时候发生180度的转变。五年来专注于少学里的事,宫里的事,对那人的印象早已模糊,现在知道白羽辰就是当时那个恶劣男,过去残存的影像和眼前的慢慢重叠,才清晰出现以前记忆里的样子,不过她对白羽辰以前恶劣的首因效应已经被相处这段时间的近因效应替代,也就冲淡了以前的不良印象。
“那现在二皇子对在下的印象如何?”
“白兄,就是白兄,希儿的爹爹,四隅城的城主大人。”
“好了好了,现在都知道了,来,吃饭吃饭,饿死我了。”
即墨骆霖如常的表现证明他确实从以前就知道了李悦的身份,要把大批货物定期输到这边来,不具备一定的背景和实力可不容易办到。
李悦挽过他的手臂,两人火速朝今晚的晚餐发起进攻,白羽辰和朱馞儒变成纯粹陪客,酒足饭饱后,早有打算的即墨骆霖拉着李悦让她弹琴,还专门点歌,被李悦亏他是借朱馞儒的地方敲白羽辰竹杠再捎上她这个免费娱乐,不愧是百越里最精明的即墨族的族长。
白羽辰待李悦一曲奏罢便提前离开,风扬跟在他后面保持一贯的沉默。
走下几步台阶,白羽辰停住身子,对风扬说:“你等在这里,等他们尽兴后问馞儒那些小孩失踪有什么线索。”
一顿之后,白羽辰回头望向楼梯的尽头,那里飘出来的是李悦“送”给即墨骆霖的《流光飞舞》,李悦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