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周粥红红的脸蛋,洛屿觉得自己手心很痒痒,他想捏她的脸,却被周粥挡开了。
与之前酒后的狂野性感不同,现在的周粥显得有些冷漠:“洛先生,自重。”
洛屿上次觉得是周粥称呼他为洛先生是情趣,现在却感觉到是刻意划清界限,看来她是不想负责,意识到这一点洛屿很是难受。
“我去上面了。”苏穆尧的表演时间到了,他给周粥又递了一杯威士忌酸,走上了舞台。
苏穆尧的舞台很快乐,他的歌不是那些矫揉造作的情歌,而是一些简单快乐的旋律和十分贴近生活的日常,他用雨天的收听,也爱录路人说话的对白。
用他自己的话说,充满噪音的声音还原了生活。
周粥喝和白鸯鸯都很爱苏穆尧的舞台,苏穆尧的舞台充斥着强烈的个人风格,十分有魅力。只是今晚似乎不能专心看表演。
“粥粥,洛屿一直看着你呢。”鸯鸯用酒杯指了指洛屿,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洛屿肯定在看周粥。
这一整晚,洛屿的眼神就擦着边儿拐着弯儿围绕着周粥。他被拒绝之后,就以一种被雨淋湿的流浪狗似的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粥。
周粥很头疼,那只是一夜。她从未想过要对洛屿负责:“随他去吧。”
“我觉得可能不太行。”苏穆尧的演唱到了高潮,白鸯鸯眼睁睁看着洛屿走了过来。
周粥还没来得及放下酒杯就被洛屿带到了酒吧昏暗的转角处。
洛屿对着周粥来了个壁咚,漂亮的皮囊困住了周粥,他靠得很近,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说没感觉是假的,醉酒后的周粥能看上洛屿,现在也能。色令智昏,这张脸和身材都是无可挑剔的。
“姐姐。”洛屿的鲻鱼头放到了周粥的肩胛处磨蹭,他在撒娇:“姐姐,他们说,刚刚你的未婚夫来过了。”
洛屿很香,那一晚的记忆疯狂复苏,周粥突然觉得自己又醉了,她的身体很软,但是思维也在崩溃。
美貌攻击总是那么有用,周粥不由自主地伸手揉了揉洛屿的脑袋,顿了顿,又问他:“你有烟吗?”
“有。可是我不想给你拿。”洛屿赖在周粥身上不起来。
男女之间就是这样,一旦先有了身体关系,总是很难再划清界限。洛屿很可口,但周粥烦了。
她用力推开他:“没烟算了。”
“我有。”洛屿见她发脾气,连忙拿出来一根烟给她点上。又用她的烟头,点燃了自己的。
狭小的空间,周粥忽然有一种共享同一支烟的亲密。可明明不是。
忽明忽暗的红点在周粥白皙的指尖呼吸着,周粥把一根烟都快抽尽了才开口:“洛屿,我希望我们能保持距离。他们说的没错,刚刚那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可能快结婚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洛屿明明记得一周前周粥还抓着他为爱哭泣。此刻周粥的话极其敷衍。
在他的认知里,周粥像尝了甜头就想逃跑的猫。他明明还记得那天在舞池里,周粥假意叫他,骗去的那个热烈而令人心动的法式香吻。
“那是你的事。我已经明确表达过我的想法了。”周粥这话渣极了。
“我不同意。”洛屿捏住周粥的下巴朝她吐了一个烟圈:“姐姐,我对你很感兴趣,你看不出来吗?”
“看得出来。”周粥翻身把洛屿压制在墙壁上,吊着眼尾道:“谢谢喜欢,我不需要。别烦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