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笑?”他微微一笑,她马上就会知道更难笑的在后面。
“就是很好笑的否定式,不好笑的最高级。”怪了,三更半夜有觉不睡两人在讨论这无聊的定义。“我郑重告诉你,你不能、也无法限制我。”
“是吗?”自信写在上扬的嘴角。“这是我们新的生活条约,从现在开始生效,你看仔细点。”他从抽屉拿出一张纸——这是先前在等她时所订好的新新生活公约。“
看完之后,她只有一个反应——撕了它。
那张被撕成碎片的条约若是生效的话,会让她以为自己是从绿岛假释出狱的犯人。
“你不满意?”早料到她会有此反应。
“当然不满意!”她开始歇斯底里起来。“凭什么要我出门跟你报备,凭什么要我打电话报平安,凭什么要我告诉你去哪,跟谁、做些什么,你根本剥夺我的人身自由,真是不合理到了极点。”
她要为自由而抗争。
子易静静看着面前激动得又叫又跳的她。
“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每天三点才回来,你也管不着。哼!”加上一声冷哼,作为长达十分钟鬼吼鬼叫的结束。
三点!这倒提醒他了。
“莳莳。”上扬的嘴角带着可疑的协迫。
“嘎!”他的笑容不太对劲。
“我似乎忘了处罚你。”他扬扬手上的红单子。
糟了!情势不对。
“呃……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讨论”她伸出双手抵住他不断欺近的偌大身躯。
他借莳莳伸出手的力量,把她扛上肩膀,轻轻自如地迈向卧室。
“哎哟!”还来不及弄清是怎么回事,她便被摔进柔软的大床上,而子易站在床边莫测高深地笑着。
他……想干么?
他竟然……竟然……开始脱起衣服,速度之快,在三秒内只剩下一件可以遮住重点部位的子弹型小裤裤。
说真格的,他的体格不赖,还有六块肌耶。
笨莳莳,情势如此危急险恶,还有心情欣赏敌方的身材,应当想个妙方看如何溜之大吉才是上上策。
她慢慢地、谨慎地退到床的另一边,翻下床连跑带爬往门口奔去。
子易才跨一大步,便挡住她的去路。
莳莳见到颀长的黑影笼罩而至,当下决定能屈能伸,方保全身而退。
“嗯——今天我委屈点,去睡书房好了。”她开始“巴结”。
子易渐渐逼进。他的脸在她眼前放大,贴近得可以感觉到他湿热的鼻息吹拂她的脸颊。
完了!看来已致穷途末路。
她抵着墙挣扎着,想拉开彼此的距离,双手使劲撑住他的腔膛,但这无异是蜻蜓撼柱,徒然无功。
突然她感受到自她掌心间传来他的热力和狂然的心跟,那赤裸起伏的胸肌烫了她的眼,也烫回她的手……这下子她完全被嵌在墙和他之间了。
他的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协迫性的肢体语言和完全贴合的身子,让她心慌意乱地出了一身汗。
“我告诉你,我可是学过女子防身术的,你千万不要乱来。”手象征性地挥动两下,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