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了没事在路上闲逛的麦克和多利,两人听说拉斐尔的情况后同样很紧张。于是决定一起去找巫医大叔。
查尔斯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推开了巫医的门,努力告诫自己无视摆在院子里的那些奇怪的动物的器官和肢体,踏进了巫医大白天用厚厚的窗帘遮挡窗外的光线如果想要看清屋内摆设只能依靠升在一口冒着奇怪颜色的气泡翻腾着不知名絮状物飘着令人作呕的味道的大坩埚底下的那一团篝火的家,见到了巫医的样子,查尔斯心中就更是腹诽,【真是不知道为什么村子里的人会相信一条藏在黑暗里全身还要批一件黑斗篷的蛇能包治百病啊!】
但是在麦克和多利的怂恿下,还是一五一十地向巫医阿波阿切描述了拉斐尔的症状,详细地从昨天晚上吃完饭开始,讲到睡觉时的蹬腿抽抽,再讲到早餐洗完碗后自家圆形脱毛症的花园……期间还具体回答了巫医阿波阿切问的一些问题,比如拉斐尔的生辰八字神马的。
等到一切情况都被事无巨细地讲述完全,麦克和多利已经就着昏黄的火光相互靠着睡着了。查尔斯就更觉得巫医这种东西不靠谱。估计大家会相信他都是被他催眠了然后忽悠的吧。
话说,查尔斯,待会儿阿波阿切会让你觉得更不靠谱的。
“回家,以后,抱着,拉斐,尔,对他,说,你,爱,他。”这么缓慢的语速不是想要催眠是想要干神马啊!!!而且还是给的这么坑爹的答案还精神上的鼓励和支持呢乃以为自己是志玲姐姐么还加油加油加油的!!!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查尔斯忍着要掀锅的冲动和麦克一起回到了自己家。
忧心忡忡地打开主卧的门。他停下了脚步。
多利被堵在门外,他用手指戳着查尔斯的背要他走快点。等查尔斯无意识地让开路,他和麦克才能看见床上的光景,于是两个人一起愣在了原地。
床上的小豹子不见了。
只有一个水嫩嫩光溜溜肉乎乎的小男孩抱着一只棕色绒毛的熊熊坐在床上,瞪着一双大家都很熟悉的圆滚滚绿盈盈水汪汪的大眼睛,软软地看着大家。
蜕变成了人型的拉斐尔见到爸爸回来了,扔开熊熊就要扑进爸爸的怀里。查尔斯赶紧上前接住了他,坐在床边,把拉斐尔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闪过巫医阿波阿切的话。
于是,他就说出口了。“拉斐尔,爸爸爱你。”
“爸,爸~爸爸~”小小的拉斐尔估计是还在做小豹子的时候就开始练习这个称呼了,发音倒是挺标准的。
亲了亲小豹子,在麦克和多利荡漾的小眼神中,查尔斯开始细细地打量自己的儿子。
嗯,头发是黑色的,大约是年纪还小于是就很柔顺,软软地贴在拉斐尔的小脑瓜上。同色系的两只圆圆的黑色的耳朵,捏上去软趴趴的,偶尔还会一抽一抽地动着。看身型大约是三岁这样,小脸圆圆的,细嫩光滑无毛孔的肌肤可以秒杀一切正太控比如说查尔斯之类的。粉嘟嘟的小嘴唇微微地翘着,笑起来的时候可以看见一排洁白的小小的牙齿。嘿嘿,再往下能看到查尔斯每次给拉斐尔洗澡的时候都很喜欢扯的小JJ~(作者不想就这种恶趣味的大叔的邪恶行径进行任何吐槽但是不说点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自己辛苦想到的这个情节啊==!)翻过来,一条修长的毛绒绒的油光水滑的尾巴在空气中扫过来扫过去,不时用尾巴尖儿戳戳查尔斯的脸,骚骚查尔斯的脖子。
见此情景,查尔斯觉得,定力稍微差一点的都要喷鼻血了。在拉斐尔的屁股蛋上轻轻咬了一口以后拉过早上起床后随便丢在床铺角落的睡衣给拉斐尔先套上,房间里还有别人呢,自己家儿子的果体贞操神马的,还是要守住的。
眼睛吃不到冰淇淋的多利化身为狼,飞扑查尔斯,怀里的拉斐尔。在拉斐尔小朋友懵懂的目光中,左摸摸右捏捏还不时扯扯拉斐尔的小尾巴。
被扯了尾巴的拉斐尔反应比被扯了蛋还要敏感,绿色的大眼睛很快被水汽弥漫。从怪叔叔手里抢回自己的小尾巴,舔了舔,再拉过爸爸的大手掌,郑重地将自己的小尾巴放在爸爸的手心里,相信爸爸会帮自己保管好的。
多利在旁边看得是心痒难奈啊,恨不得早点和麦克结婚然后生一堆这样的萌系小包子出来玩玩。所以麦克你这个时候被拉斐尔的小样儿给萌到动弹不得不能第一时间感知多利的内心世界并与之心意想通实在是太亏了啊啊啊啊~
查尔斯找出早就由邦尼叔叔和麦克的爹地多利的爹地备下的小小幼儿连身帽衫给拉斐尔换上,帽子上粉红色的卢比兽的耳朵垂下来刚好遮住了拉斐尔的视线,看不见爸爸的拉斐尔‘哎哎’叫了两声指使着爸爸把卢比耳朵捞到脑后。
然后大家一起出发去麦克家吃晚饭。说起来,查尔斯已经很久没有在自己家吃过晚饭了啊。
拉斐尔自己挥着小勺子吃了一餐饱受蹂躏的晚餐,由爸爸抱着来到了邦尼伯伯的家里,继续接受围观。
在麦克家就已经变得通红还是在麦克的爹地保护之下才能维持在通红的小脸蛋,在邦尼伯伯家里又多了好多的口水印子。索纳塔硬是要一直抱着他,好吧,看在他的手臂靠上去还挺舒服就让他这么抱着吧。
【反正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