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展昭淡笑说道。
“哼——我就说天下那里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白玉堂在一旁哼道。
当然被我自动无视。
接下来,我们三个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后,见没什么新的线索,决定现行回府。
“展大人——“走着,我忽然停下,问道:”附近那里可以买到朱砂?“
“朱砂?“展昭看向我,脸上满是困惑,”那有何用?“
“自然用来——抓鬼。“
“人死为鬼,精神离体,各归其真,鬼有所归乃不为厉。觉性者落阴阳轮回,升而为神;迷性者,无依归之,所以堕而为厉鬼。人与鬼神原本殊途,互不侵犯,鬼为厉而害人者,必有气以引之、环境以凑合之。凡闹鬼皆无外乎阴盛阳衰。”我站在书房内,慢慢地与众人解释道:“而青楼因女子居多,所以阴盛,我若未猜错那些死者生前必是被厉鬼俯身。若是不除去那妖物,怕是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无盐可有办法?”包拯问道,眉宇间尽是期许。
我点点头,“办法倒是有。”就是麻烦些。
“无盐需要些什么,尽可说来。”见我有办法,在场的人都面露喜色,公孙竹子笑着问。
我笑着点点头,我倒是想像上次一样,只用动动嘴皮子,然后在一旁看戏就好,不过这次可不行了。
玉儿将找来的红绸子平铺在书桌上。我手执毛笔,用路上买来的朱砂,专心地书写《心经》。红色的朱砂书写在红色的绸缎上,看不出半点痕迹。
“真的不需要帮忙吗?”展昭见我一个人静静地忙活,忍不住问道。
“展大人相信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们真的帮不上忙。”我笑着放下笔,说道。
“天下还没有我白玉堂办不到的事。”一旁的白玉堂听了我的话,哼了一句,样子可用自负来形容。
“是吗?”我不可置否地笑笑,将红绸子细细地地折好。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右手,忽然精光一闪,“白大侠确定要帮忙?”
“当然。”
“太好了,那——”我冲他笑得诡异,“请白大侠来扮花魁吧。”
话音刚落,房间顿时陷入了沉寂。
我不理会在场的人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精彩,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白玉堂,说道:“白大人天生丽质,若是穿女装必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等我说完这句话,白玉堂表情由刚才的铁青升级为黑色,展昭抿着嘴,一副忍笑的表情,玉儿更是背过身去,双肩抖动。
其实我觉得猫鼠也是绝配,从相貌上看,白玉堂更像小受,不是吗?我恶劣地想。
“你是在说真的吗?“白玉堂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啊,我不知道那只厉鬼的老巢在哪,只好引蛇出洞。“我极其无辜看着,解释,”从几名死者可以看出,它找的都是青楼当红的花魁,我们只需等着它自投罗网就好,若是白大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我一开始也没打算要他答应,何况,要想抓到厉鬼,可不是扮花魁就行的,我只不过想逗逗白玉堂,想来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答应的。
“好——“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自己出现了幻听,”你答应男扮女装?“
“是!“他咬牙道。
“你确定?“我问道
“确定。”
“你肯定?”我再问。
“我确定肯定以及不否定,你到底有完没完?”白玉堂失控叫到。
我被他吓到不由缩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