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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段模糊的刻文上,她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停止。那些文字虽然历经岁月侵蚀,但依然清晰地透露出一个惊人的秘密——当今皇上,竟然是风阿卢与先帝淑妃的后代。
这个发现让角丽谯心头大惊,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这个秘密如果被世人知晓,将会掀起怎样的风波。她不能让这个秘密留在这里,绝对不能。
她从腰间抽出匕首,开始一笔一划地毁掉那些刻文。每一刀都像是在割断一段历史,每一笔都像是在抹去一个生命。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但她知道,她必须这么做。
时间在她的刀下慢慢流逝,石壁上的刻文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角丽谯再三确认,极乐塔内没有任何留下来的线索,她才放心地离开了。
她的脚步在塔楼的出口处停了下来,她回头望了望那座古老的塔楼,心中涌起一丝不舍。
角丽谯与清儿告别,离开了皇城,匆匆前往莲花楼。
莲花楼四十五
角丽谯紧握着手中的玉盒,里面沉睡着那只母虫,她的眼神坚定而冷冽。
她的步伐在石寿村外的荒径上显得格外急促,仿佛每一步都在与时间赛跑。
就在她即将踏入石寿村的边界时,她遇到了李莲花一行人。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疲惫,但眼中的光芒却依旧明亮。
角丽谯的怒意如同被点燃的火药,她的声音尖锐而有力:“你们真是滑不留手,我稍作离开,你们便闯入这等凶险境地。可曾想过石寿村所意味的一切?怎敢如此轻率?难道认为自已有猫般的九条命,不,即便是九命,也经不起这般挥霍。”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让三位大男人垂头丧气,他们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她,面露委屈与不解。
角丽谯轻叹一声,随后阐释道:“你们了解石寿村的历史吗?这里曾是南胤术土培养蛊虫的地方,遗留的全是失败作品,如今已成脱缰之马。”
方多病不甘屈居人后,反问:“那为何江湖中人仍旧闻风而至,对‘柔肠玉酿’的传说坚信不疑?”
角丽谯嘴角勾起一抹笑,虽带戏谑,却字字真切:“坦白而言,江湖之中,可有谁真正饮过‘柔肠玉酿’而归,武功突飞猛进的?”方多病闻言,笑容收敛,哑口无言。
李相夷此时亦提出疑问:“总不能任由此地成为隐患,万一某日石林困不住那些失败品,受苦的仍是无辜百姓,该如何是好?”
角丽谯展示着手中的玉盒,解释道:“母虫能控制这些失败品,我便会带它深入石寿村,逐一清除那些失败作品,并追踪消灭其中的罪魁祸首。”
方多病不解:“既然失败品威胁已除,为何连那些人都要除掉?“
笛飞声少有地显露智慧,边说边轻轻敲了敲方多病的脑袋,暗示道:“你可想过为何失败品数量增多?是否因为有人仍在其中,诱导更多人成为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