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让林言去一趟好了。。”
黄巢当即道。
“我会交代他,一定要有足够的诚意和礼数。。”
“当不至于让他人胡思乱想什么。。”
。。。。。。。
而对周淮安而言所谓的述职,就是一连被放置在这里好几天,只有不间断的人被派过来过往询问各种事宜,然后往复的与之扯皮和打嘴炮而已。
周淮安突然有所感应有一行人过来了,而且按照具体身形和分布,看起来很有些身份,他不有的心念一转,顿时一改这段时间一贯懒洋洋的消极应付和敷衍的姿态,
而主动引导其对方的话头来。
“话说你们整日就是这几样事情。。”
“到底烦不烦人啊。。”
“难道就指望靠这种翻来覆去手段,磨得别人随便认罪么。。”
“或是勒索潜在的好处么。。”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对方果然涨红了脸拍案子恶狠狠的站起来吼道。
“进来了还想囫囵出去么。。”
“你是没有吃过真正的苦头么。。”
“吃什么苦头。。”
周淮安也有些激烈的怼回去。
“老子到底犯了那条军纪军规啊。。”
“不过就是在军中斩草除根了几家大户豪族而已。。”
“是抄了你家还是害了你爹娘啊。。”
“要这般往往复复,仔仔细细的折辱人。。”
“这义军到底是替谁请命得啊,是那些暗中勾结官府的狗才。。”
“还是不肯出钱出粮出人,还偷袭落单兄弟的豪族大户么。。”
“你。。。”
对方顿时有些理屈词穷式的卡了壳。
“够了。。”
这时门外突然踏进来一个穿青袍的年轻男子。
“林参军,。。”
对方像是盼来了救星一般的,急忙跑上前去忙不迭的道。
“这和尚屡屡口出狂言,还。。”
“来人,把这厮给拖下去处置了。。”
却不想这林参军丝毫不作理会他,而转头对着门外道。
“都丢人现眼了这些天,也该够了吧。。”
“回头让人告诉左司马那边,不该指望的东西别乱打主意。。”
“事关军府的清誉与尊严,还请先拿出个交代来。。。”
“这位便是虚大师吧。。”
然后他对着周淮安微微拱手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