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脸上的脂粉和容妆都已经哭花成狼藉一片了,而看起来有些滑稽和可笑。
“你想把奴奴怎样都行,千万不要再有机会死人了。。求你了。。”
而周淮安已经是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了,好吧这的却不是在做梦或是幻觉的,是友人用这
种送礼的方式给自己送妹子作为惊喜啊。只是她说的式什么意思,不接受就是死,而且好死一大波的人,
这又是什么的画风啊。
“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怎么样都行么。。”
鬼使神差之下,理智霎那间有些燃烧和放飞的周淮安,就只剩下这么一句话了。
“自当都依郎君了。。”
哭的梨花带雨而可怜楚楚的对方戚戚然道。
于是半响之后,周淮安已经躺在铺地的软榻上,享受着软妹子膝枕的待遇,还引导着她的小手盖在脸上且
作轻轻的指压放松;透过指缝还可言看到垂挂下来的衣襟里,稍稍遮住部分姣玉面庞的那一抹如新芽凸起
。
来自女性身体的柔柔肉感,顿让数月不知肉味的他再度暗自有些泪流满面起来(ˉ(∞)ˉ)。这才是真正
的福利和好处啊(=^w^=),可比什么会呼吸有心跳的芦材棒和自带凹槽的洗衣板‘(*>﹏<*)′,更懂得
人心所向啊。
“青萝?,还真是一个好名字”
周淮安不由叹道。
“难道是取自李太白的‘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么。。”
他基本也弄清楚了前因后果,却是遭受刺杀的尚让事后对当晚在场的相关人等,进行严厉的拷打和审讯,
当场熬不过死了好些个人;而作为后续的表示,这只小女青萝,就是所在广州教坊司舞伎部所属递补花牌、行首的种子里,专门挑选出来赔罪兼消气的礼物;
因此,若是不能令周淮安接受或是满意的话,那她所属那一班舞者连同乐部的人就要受到严惩,甚至因此丢掉了性命云云。
“正如郎君所言。。还是阿母请来高学士起的。。”
已经洗干净脸上容妆而犹有泪痕的小女青萝,细声软言应道。
“那说说你都有什么会的吧。。”
周淮安心中不由一动,继续用脸在她小腹上舒服的蹭了蹭道。
“对我而言又有什么用处呢。。”
“奴奴学过粗浅的煮茶和烹羹之法,能为郎君洗手做那汤饼脍食;亦懂得些许女红和绣工,。。”
周淮安不由微微点点头,把专长点在家政技能上的妹子好评中。
“坊里还教导过奴奴弹唱舞乐之艺。。。。用过几种器乐中。唯以横笛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