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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喝茶,其实还是在审讯室里面。
陈彦回坐在冰凉的铁椅上,面前是审讯员以及记录员,身旁两张椅子坐着廖岸钦和陈老爷子。
负责审讯的那两个人都挺紧张的,他们第一次面对这种修罗场,审讯的是基地里的大佬,人家的靠山就在旁边坐着,廖岸钦又是基地第一话事人,在他面前又得秉公处理,这就是一个无论怎样都会得罪人的活。
“符纸来源可以说一下吗?”审讯员壮着胆子说话。
“我手底下有个叫黄老头的道士,他根据白墨的符纸改画的,我们实验过没有问题才会发售,这次的事情会不会是有人动手脚,故意陷害我的?”陈彦回皱着眉反问道,脏水瞬间泼了回去。
“可以传唤一下那个黄老头吗?”审讯员看着廖岸钦问道。
廖岸钦点头,审讯员立刻跑了出去吩咐着。
陈老看着陈彦回,手指不断摩挲着拐杖上面光滑的圆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老平常也不管陈彦回的事情,他的商业天赋是从小开发出来的,但是陈老并不赞成从商,他一生戎马,希望自己的孩子继承自己的衣钵,老大天赋不高,老二是个聪慧的,可惜不听话,非要一根筋在社会上面闯荡,好在他摸爬滚打很多年,有了点自己的成绩。
陈老也没再要求什么,希望放在了自己的孙子上面,结果孙子被宠成了二世祖,天天不务正业。
好在女婿不错,在军队中的名望有他当年的风范,就是死脑筋,在丧尸刚爆发的时候为了保护人民,死在了丧尸口中,尸骨无存,只留下了自己的妻女。
那是他当年收养的战友的女儿,这几年也是当做自己的亲女儿的,这个女儿命不长,在那次基地出事的时候死掉了,剩下个孩子就养在陈彦回家里。
黄老头很快就被带到了,那是个穿着道袍的男人,是曾经去白墨店里闹事的几人之一。
黄老头在另一间审讯室被问话,这边审讯员继续问着。
“您之前有了解过您的符纸会出现这种问题吗?”
陈彦回:“不可能,我用了都没事,这不身体好好的吗?”
陈彦回说完还抬了抬自己的胳膊,表示自己身体好的很。
“但是白墨,白小姐说她和你说过这种符纸的危害性,这件事你怎么看?”
陈彦回:“她确实说过,但她要求我关闭我的店,但是你可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你的对家,突然某一天和你说你关门吧不要卖了,你会怎么想?你一反应就是这人有病吧,我凭什么听你的。
她在和我说让我关门的时候并没有具体解释过危害以及危害的原因,而且没有充分的证据,这并不足以让我相信她的话。”
陈彦回的话说的滴水不漏,半真半假,这个具体指多具体就不知道了,全靠自己的想象,证据确实是没有的,这是真话,隐隐的把锅都推给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