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支着下巴,慢慢消化着一切。
这样的结果和她预想中的差别太大,她本以为自己只是莫名其妙被传送到这个世界,没想到自己已经死了。
他们几个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白墨的反应。
这是他们期待了万年的事,为此献出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我其他徒弟在哪里?”白墨问道。
她想知道她脑海中的那道身影,为什么她会忘记其他人,只记得那一个人。
三桑弱弱举手,“师父,小五你见过的,就是小黑。”
白墨想到了小黑临走之前和她说的话,“他用记忆换了什么东西?”
三桑再次举手,“这个坏家伙用记忆换了和你第一个相遇!”
“什么!”肆阳在一旁愤怒捶着柔软的沙发,“我怎么没想到!他作弊!!”
祈颜和路惊桡也都有些惊讶,小五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记忆,他曾经说过,他和师父的点点滴滴都会篆刻在脑海中,永远都不会忘记。
祈颜随即惨然一笑,谁又不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呢……
“还有呢?”白墨继续问道。
他们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都有些悲伤,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白墨看着他们,懂了一些,“有人……因为我付出过很重的代价吗?”
话落,他们低下了头。
路惊桡情绪比他们稳定,第一个开口,声音微颤,“塑造身体最主要的材料是……龙筋凤骨,大师兄全身瘫痪,二师姐无法飞行,他们当时性命垂危,在他们的洞天里修复,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恢复的怎么样了。”
“龙筋凤骨……”白墨轻轻呢喃着这几个字,心情也变得沉重。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欠了他们这么多。
白墨的心口堵着,酸涩悲痛席卷全身。
“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