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这不可能,你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子弹还要快?”黑狐惊骇万分地道,她确实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叫影子!”“可……”黑狐想再说些什么,可她知道再说任何话都已没有意义,摆在她面前的是不能相信但又必须相信的事实。她无奈地苦笑道:“好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但我不能保证你一定能够得到有关你女人的消息,如果她已死了的话。”影子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有一种强烈的被欺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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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云层中穿行,容易让人产生往天堂去的错觉。影子一直固执地认为人死后是有归宿的,这种归宿不同于基督的进入天堂,也不是佛陀的轮回,那是经过长途孤旅后的回归,回归一种安详的宁静。在地面的时候,他更多的体验是被遗弃的孤独和陌生,他常常不能让自己的灵魂回归自己的身体,而处于一种悬浮状态。他感到周围的世界并不属于他,所生存的空间是一种虚幻的存在,隐约中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当他杀人的时候,当他看到被杀之人生命在一刹那终止的时候,他会有那种回归的安详,因为那飞升的灵魂在回归的时候有着片刻的带着他的回归。
黑狐告诉他,在赤道附近有一个古老的部落,部落已经存在五千多年,一直与世隔绝,维持着原始的生活状态,并没有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而发展。部落里有一种很古老的职业——魔法师。黑狐说,只要他的女人没有死,魔法师便可以帮他找到她。影子无法确定黑狐的话是否属实,但作为目前惟一的希望,他只得相信黑狐的话。
现在,在脱离地面的飞行中,他不可思议地体验到了回归的安详,他睡了过去。
黑狐看着这个靠在自己肩头的男人,鼻中发出一声轻笑,她无法相信当今世界最优秀的杀手对一个女人竟然如此依恋。她不得不承认,任何坚强的背后都有脆弱的一面,无情的杀手只是大众熟知的一面形象而已,而谁又能够认识到杀手比常人更脆弱的另一面?
飞机在一个相对落后的第三世界国家停了下来,这里正是那个古老的部落所属国。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两人找了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店住了下来,尽管房内开着冷气,但空气仍然有着令人不能忍受的闷热。
影子躺在床上,双目凝视着手中的史努比。从踏入这块土地的一刻起,他大脑的神经不自觉地由回归的安详变成莫名的紧张,这种紧张不同于以往杀人前的焦躁,而是忐忑不安,其中还夹杂着恐慌,一次次冲击着他的大脑。无论影是否还存在于这个世上,他可能面对的是一个终结性的结果。
黑狐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瓶红酒与两只高脚杯。
“想不想喝一杯?这是法国1975年的干邑。”在靠近窗户的桌上,黑狐将两只杯子倒满三分之一的酒。
影子在黑狐对面坐了下来,端起酒杯,晃动了两下,浅酌一口,望向窗外。
“味道怎么样?这种红酒是我随身携带的必备品。”黑狐优雅地端起酒杯,美眸生辉地注视着影子询问道。
此时,她刚洗过澡,身着丝绸制的低口裙衫,充分衬托出柔韧优美的身材,身体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馨香,此时无论如何都看不出她是一个职业杀手。
影子的鼻头嗅了嗅,这是一种他很熟悉的香味,他转目而视黑狐,忙问道:“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兰寇。”黑狐疑惑地望着影子。
不待黑狐有反应,影子已将鼻子凑近黑狐的耳际发梢间,深深地吸着气。是的,影的身上也是这种味道,都一年了,他是第一次闻到这种令人心醉的味道。
黑狐一时愕然,转而光洁的脸上泛出红润。她从这个男人身上闻到了现代男人少有的野性,他舒出的气息透过耳垂,更让她全身有一种酥痒之感。
片刻,两人都没有动,灯光在酒杯的浅红中摇曳。
熟悉的气息强烈地刺激着感官,让影子的身体有了反应。每次杀人之前,为了缓解紧张的神经,他必须要与影疯狂地亲热,这成了他多年不变的习惯。现在,这熟悉的气息让他原本紧张的神经更加紧张,更挑起了他一年来压抑的情欲。
“啪……”酒杯落地破碎,酒液飞溅。
黑狐正待要说话,香唇却已被影子封住了,娇躯一震,刚要反抗,却连手带腰都被影子强有力的手给搂紧。
影子疯狂地在黑狐香唇上吮吸着,黑狐娇躯扭摆,极力挣扎,然而地始终无法逃脱。
一阵阵奇异的刺激传遍全身,黑狐的娇躯渐渐酥软,全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促,紧闭的双唇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回应着影子的热吻,矜持与防御已经彻底地被击溃。
接着,黑狐竟然化被动为主动,双手从影子的束缚中抽开,透过衣衫,伸入他强壮的身体,不断地上下抚摸,香唇更是热烈地回应着影子的热吻,甚至比他还要疯狂。
影子的手解开黑狐衣裙的腰带,一对高耸的酥胸完全暴露出来,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滑白如羊脂的肌肤上游行……
世界在这一刻飞旋了起来。
暴风雨过后,影子双目望着天花板,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悠然道:“对不起,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我不是故意的。”黑狐望着影子满含歉意的样子,反问道:“是不是若我不是个处女,你就是有意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好了,你不用再向我解释,反正迟早都要给男人,给谁都一样,说不定其他男人比你还要差劲。况且你得到你所要的,我也得到我所要的,两者很公平,不存在谁对谁错。”黑狐打断影子的话,面无羞色,一副无所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