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个……没……没什么……”我东指西指,找不到言语搪塞。
花潜将一件衣裳递到我手里:“是不是怕我发现这个啊?”
我不禁长叹,金子啊金子,到底是我元宝倒霉,还是你太笨呢?
“一早就出去,弄得这么狼狈的回来,难道不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吗?”花潜生气的说。
我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不禁顶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要向你报告行踪啊,夫妻之间还有隐私权呢!”
“隐私权是什么玩意儿?唉,算了算了,又是你的那些现代词!”他皱着眉,不耐烦的甩甩手,很严肃的对我说,“元宝,你记住,在你要做什么事之前一定要先告诉我!”
我老大不服气,噘着嘴不吭气。
大独裁者!希特勒!墨索里尼!
“听到没有?嗯?”他又追上一句。
“听到啦!”我冲他大声嚷了一句,推开柴房门,抱着衣裳回房去。
等我换好衣裳,趴在床上生闷气的时候,花潜走了进来,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干脆用被子蒙住头。他坐到床边,推了推我,说:“元宝,我是为你好!人心险恶,凭你的心思,肯定是要吃亏的!”
我更气了。
哼,你总是从门缝里看我!
等了一会儿,花潜见我没有动静,便出门巡视店铺去了。我掀开被子,瞅着帐顶发呆,心想,等我独自做出件大事来,看你还敢不敢小觑我!
决心一下,我便开始动脑筋,救人如救火,要快些想出个好法子来。
钱府宅院庞大,家丁众多,想要将一个大活人救出来,真有些困难……
接下来的几天,我走路吃饭都在冥思苦想,精神恍惚。金子怀疑我病了,煮了十几锅补药给我,天天巴巴的端到我面前,仿佛我就要不久于人世似的。我不想辜负她的好意,连喝二天,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将药碗塞给银票,无耻的说:“喝光它,金子才会高兴。”
爱情是伟大的,银票喝药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三天后,他开始哗啦啦的流鼻血。
花潜也瞧出我的异样,逼问了许多次,我于是编瞎话,说我想念远在另一时空的亲人。这是花潜的死穴,他好像有种想法,认为我思念过度,灵魂就会突然回去,于是便更加疼我。
嘿嘿,谁说我元宝不会耍手段?
直到第七天,我在街上闲逛,忽然看到一家戏园子门口的招牌——《狸猫换太子》!
我眼睛一亮,脑子里有了一个主意,忙奔依依楼而去找惜惜。
惜惜姑娘看见我,面露期望的神色,拉着我的手问:“如何?花老板可答应救我姐姐了?”
“呃,他把这件事全权委托给我了,只要我们两个商量就好!”我心虚的找借口搪塞。
惜惜姑娘满腹疑惑的看了我一会儿,终于说:“如此也好,不知公子可有何妙计?”
我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计划我已经有了,只是有些问题还要问问你。”
“惜惜一定坦然相告。”
我理了理思路,说:“钱诚可准你见你姐姐?”
惜惜姑娘点头:“他准我每月初十探望姐姐。”
“太好了!”我拍手,“今天是初五,五天后你就可以同姐姐团聚了!”
她瞪大眼睛,不解的望着我。
我洋洋得意的道出我的计策:“你看我个子不高,刚好可以扮作女人。等到初十那天,我就化妆成你的丫鬟,跟你进钱府,然后咱们就来个偷天换日,我留下来扮你姐姐,她就装作小丫鬟跟你出去,如何?”
“好是好,可是……”她还是犹豫,“你自己要怎么出来呢?”
我摇摇手:“这个嘛,我自有密道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