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是谁干的呢?”
“不好说,所以那位置不好坐嘛”
陆致成眼眸幽深,既清楚他的事,还有能力这么做的人。。。。。。。。
春去春又回,江城别来无恙。
李珊在家休产假,门铃响,她以为是婆婆来了,开门一看瞪大眼:“是人是鬼?”
书妍笑着掐她一下:“梦醒了没?”
她仔细打量李珊:“哟,敢情月子坐得好啊,脸色红润,富态明显嘛。”
“婆婆天天要么顿鸡汤要么顿猪手给我喝,我都快吐了!“
书妍白她一眼:“身在福中不知福!”
小宝宝安静躺在婴儿床上,神态安详,嘴角不时有口水流出。书妍半蹲着看着小宝宝的安睡的样子,扬起脸一笑,小声说:“好像更像爸爸!”
书妍怕扰到宝宝,两人一会儿就回客厅。
李珊看她更瘦了,很是心疼。曾经她眼中的书妍,明媚如阳光,眼神清澈自信,与陆家兄弟俩痴缠的这些年,她的眼神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分忧愁。
书妍将陆家两兄弟俩之事向李珊倾吐,笑得有些无奈:“我以前以为只要自己努力能拼,就能把握住自己的命运。可是,不知不觉中,我的人生轨迹已经偏离了我曾经的期望。”
这两个祸害啊。
原本看在陆致成为书妍不顾生死分上,还想为他说两句好话,现在改变主意了:“这两人一个都不靠谱!”
李珊关切地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不走了吧?”
“先来看看你,然后回家休息段时间再作下一步打算。”
陆致成先送完书妍,立即赶去医院。
陆致成轻推开房门,见父亲面色蜡黄肌瘦,眼窝深陷,半昏睡状态。
他拍怕陆夫人的肩膀,病房是套间,母子俩出去外屋说话。
他压低声音问:“医生怎么说。”
陆夫人低语答:“癌细胞转移,在肝上,已经是晚期。上个月他有说过腹部不舒服,当时只以为肠胃不好。。。。。。。”
陆致成脑袋瞬间空白,无力地坐到是沙发上。
顾立铭亦来,见父亲未醒,出来。
他问兄长:“书妍如何,她人呢?”
“我已经把她平安带回国了!”
顾立铭嗤之以鼻:“别把自己说得英雄似的,她所有不幸都是你造成的,若不是你使坏拆散我们,她何至于如此。”
陆致成反唇相讥:“我是不厚道,那你呢?说到底你最爱的人是你自己,不然怎么会情愿牺牲她。”
顾立铭被戳痛,怒从心头起:“你这混蛋!”
眼看兄弟俩要起冲突,陆夫人低声喝止:“你们俩真想把父亲气死吗,他现在还躺里面病床上!”
陆世勋翻了个身,嘴角微微颤抖。祸起萧墙,乃败象也。
顾立铭的电话震动,他看了眼,临走前对陆致成说:“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倒要看看你又该如何抉择?”
陆夫人看了眼陆致成:“要不你也先回去吧?”
“让他俩进来!”
陆世勋声音虚弱夹微奴,手撑在床上缓缓起身。
陆世勋靠床头,抬眼看大儿子,对他失望不已。当年顾立铭被叶远新逼上绝境向他求助,陆世勋理所当然让陆致成处理此事,本意是借此改善兄弟俩关系。岂料陆致成竟成了压垮顾立铭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对起你弟弟吗,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为何非要和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