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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对战,芊素再也没能在他手里讨到好。
从前的平分秋色像是幻梦。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修为退步了,但施越没能给她修炼的时间。
每次落败,百胜城的地盘都会被划分出去一部分。直到半个城都输给了他时,她的下属和城民全部倒戈投靠了云龙城。
芊素一个人坐在空荡的城主府,手里的酒喝个没停,一坛接一坛。
“阿爹和祖父若是看见我把百胜城输给了他家,怕是会气得直接从棺材里复活出来狠狠揍我一顿吧。”
芊家自小都将她当儿子养,她吃的拳头鞭子可不少。
说着她扑哧一笑,自言自语倏然落泪。
摸着脸颊上的水,她仰天看了看,没有下雨啊,自己在难受什么?
小时候就算挨打,也是没有谁能把她打哭的。
是在悲哀自己即将变成丧家之犬吗?
她觉得也不是。
失神摸去桌上没开的酒坛,却抓到了什么似硬似软的东西。
转头多出个人将她吓了一跳。
“拿开。”
她眼睛挪过去,看见自己的手死死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视线往上,没有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可以让自己认真细致地欣赏他。
施越,原来挺俊的,胸膛也挺结实。
但他态度好一点,自己说不定就听了。
“哟,这不是施城主吗?不请自来,大驾光临呢。”
手没放,更是过分得往里摸了一把,被他捏痛手腕才收了回去。
“芊城主见到男人就急不可耐动手?我倒是好奇,你这只手,摸过多少个男人。”
芊素没多想,提起未开封的酒坛就往嘴里倒。
喝完打了一个嗝,“数不过来了。”
死在她手上的男人太多,根本就数不清。
她说完,周围的酒坛全部被打碎,空气中瞬间弥漫浓烈的酒香。
“我的酒!施越这些可是我珍藏的陈酿!你赔我!”
醉醺醺的她,就算大力挥来,也是轻松被施越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