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那是谁…
――[阿苓…阿苓…]
这时萦绕在耳边的,是那个人不停叫着自己一声又一声阿苓…
他又是谁…
好像不该忘记的…一个重要的人…
迷离的黑眸逐渐陷入混沌,晟子舒与她鼻尖擦过,嘴唇快要落下。
这时她却突然弓垂着身子,闭目抱头痛苦万分。
是谁…他是谁…
脑中模样快要拼凑,“翠…”
“晚晚,你又被梦魇了。”
晟子舒一手捧起她的头,一手幻出一碗水。
“晚晚别急,喝点水再慢慢想…我在你身边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有些干渇的唇被嘴边碗里的水,浸湿,入喉。
此刻脑中即将拼凑好的碎片突然被打散,消失地无影无踪。
黑眸清明,她怔然望向身旁的男人。
“子舒,怎么了?我们不是在吃饭吗?你怎么露出这种表情?”
他担忧溃怕的惧色瞬间隐去,露出淡然一笑,“我还以为今日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
“没有,一如既往的好吃。”
说着她夹起碗中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咽下。
“那我刚才与你说…”
“不是随你吗?我亦无所谓的,你不必害怕我生气。”
他舒了一口气,似如释重负,“晚晚不生气就好。”
“瞧你那模样,有何害怕我生气的?原在子舒心里,我是这般不通情达理之人。”
“能娶晚晚,晟子舒三生有幸。”
大闹婚礼,记忆回苏
边说边为她盛了一碗汤,司空苓接过便喝下了。
不一会儿,她又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晟子舒看着榻上熟睡的人,扶起她半身重新又喂她喝了一碗水。
眼底的爱意顿时变为了怜悯。
晚晚的身体真是特殊,三倍剂量都能这么快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