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是我怎么觉着您的那位妹妹,有些不正常呢。”司柯毫不留情的揭穿,眼睛不离那水晶球中的人,他从未看到过那人如此的安静,在她的眼中看到的从来都是冷嘲热讽,现在就连他都能感觉得到,那里面的人正在渐渐失去生命。
&esp;&esp;“那你还要娶她?她可是很可怕的,就连我这个哥哥都不敢招惹她呢。”白子阳摇头笑道,看着司柯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水晶球中,再看看那里面的女子心中也是一阵惋惜。
&esp;&esp;“这样的尤物,真是可惜了,再有几天,当她的血全都被这液体抽出来后,也就成了八成了。”白子阳说道。
&esp;&esp;“三殿下知晓吗?”
&esp;&esp;“你觉着呢?我们可是为了三殿下干活的,如果三殿下不知晓,你觉着我们能动她?”
&esp;&esp;这么说南赢赋也是知晓的?
&esp;&esp;明昭心中阴沉不已,南赢赋,又是南赢赋,这个男人,前一刻还深情款款表明真心,后一刻就可以将自己推入如此境地。
&esp;&esp;好!真是好!
&esp;&esp;吴家、曹家、白家、司柯、南赢赋……
&esp;&esp;皇宫之中,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偏远角落,一处宫殿屹立着,这宫殿并不大,从位置就可以看出来,这里并不受宠。
&esp;&esp;但是主殿干净整洁,一看就是有人收拾,而此刻这里却来了一位客人。
&esp;&esp;广安手脚都被绑着,她趴在地上好不狼狈,今晚她明明在自己的宫殿之中睡得好好的,可是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趴在这陌生的环境里!
&esp;&esp;广安挣扎着,四处看着,整个殿里空无一人!
&esp;&esp;“谁!究竟是谁!”
&esp;&esp;“给本宫主出来!竟然如此大胆!出来!”
&esp;&esp;“要让本公主知道你是谁,本公主活扒了你的皮!”
&esp;&esp;广安大喊着,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她越是挣扎,那绑在手脚上的绳子就越紧。
&esp;&esp;“嘶!”广安的手腕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她知道那绳子定是刺破了她的皮肉!
&esp;&esp;“公主好大的脾气,不过若是公主想要扒皮可能做不到了,因为公主很快就要失去手脚了。”一个白衣男子从后方缓缓走出,身后则是跟着一个高大的侍卫。
&esp;&esp;看到这个男子,广安的眼中出现疑惑,半晌终于想起他是谁。
&esp;&esp;“楚国质子?”试探的问道,洛初虽然来到夏恒,但是除了一开始刚刚来到这里时的一面,几乎再也没有在外人面前路过面,几年来,一直都是安静地做一个隐形人。
&esp;&esp;“公主好记性。”洛初温和的说道,随身就坐在了前方的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广安。
&esp;&esp;广安看到这架势,脸上浮现恼怒之色。
&esp;&esp;“楚质子,你这是作甚?!”广安大声的喊道,这实在是一个羞辱,她贵为一国公主,却在一个落魄质子面前如此狼狈的趴在地上。
&esp;&esp;洛初坐在那太师椅上,这处宫殿并不豪华,就连最低级的琉璃灯都没有,只有那平民用的火烛,在烛光之下都可以看到那桌椅上的破损,可是他就那么坐着,松松散散随随意意坐着,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威严。
&esp;&esp;“本来我也不想叨扰公主,只是这件事情却非公主不可,有人说前些时日三更天的时候,在天牢的门口看到了公主,不知公主可记得此事?”洛初不急不缓的说着,巡风为洛初倒了一壶茶水,同时又点上了一根香。
&esp;&esp;看着那根香,广安眼中浮现疑惑,看向洛初时,眼中满满都是防备。
&esp;&esp;“你在说什么,本公主不知道。”一口否认道,广安的眼中满是敌意,洛初摇头,也不说话了,房间之中恢复了安静。
&esp;&esp;广安看着眼前的男子,看到男子悠闲的喝着茶水,也不理会她,心中恼怒异常。
&esp;&esp;“楚质子,本公主乃是一国公主,你这样对待本公主,待本公主出去定要父皇治你的死罪!”
&esp;&esp;“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esp;&esp;“你只是一个阶下囚,竟敢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