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孤什么?”
夏仁杰斜睨了他一眼,他知道赵庆是个人精,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
“说殿下您。。。。。。您。。。。。。”
赵庆支支吾吾,似乎难以启齿。
“有话直说!”
夏仁杰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赵庆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说殿下您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似乎有。。。。。。有不臣之心。”
夏仁杰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赵庆:“赵庆,你什么意思?谁在胡说八道?”
赵庆连忙跪下,解释道:“殿下息怒,小的也是为了您好啊!”
“您想想,皇上如今病重,您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后果不堪设想啊!”
“哼,孤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夏仁杰冷哼一声,显然对赵庆的话很不以为然。
“殿下,小的知道您雄才大略,想要有一番作为。可是陛下如今尚且健在,您这样做,只会让朝野上下人心惶惶,若是就这么任其发展下去,小的担心可能会对您不利啊!”
赵庆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夏仁杰沉默不语,赵庆的话他不是听不进去。
“赵公公,你多虑了,孤自有分寸。”
夏仁杰淡淡地说道:“你下去吧,孤还有事要处理。”
赵庆见状,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无益,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告退离去。
在夏仁杰看来,赵庆其实就是一个身体残缺的太监,根本就不懂他的雄心壮志。
“哼,总有一天,孤要让你们所有人都臣服在孤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