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赌你还知道什么”信朝凌的妻子哼了一声说道。
“男人家说话,女人家插什么嘴”信朝凌拍桌子喝道。
信朝凌的妻子撇撇嘴,眼神往顾十八娘这边一瞟。
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家。。。。
信朝凌面色不变,哼了声,“顾娘子比男人家还男人家。。。。”
“闭嘴。”信朝阳说道。
信朝凌忙对顾十八娘拱手作揖。
顾十八娘笑而不在意,就是说她顾十八娘像妖魔鬼怪又有何妨,因为担心别人说自己一点不好就诚惶诚恐的时候已经随着死亡一去不回了。
“。。。。五种制法制五种药材,所有药师都参加,技艺最精者胜,”信朝阳说道。
“那不就是玩骰子,点数最大的赢。。。”信朝凌在一旁插嘴道。
顾十八娘笑着点头说声是。
“而斗技则是一个药师点名对手…”信朝阳接着说道。
“这个有赌注了吧。”信朝凌再一次插口。
“虽然粗俗,但词可达意。”信朝阳笑道。
“赌注是什么?”顾十八娘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信朝阳说道,端起由美貌侍婢斟上的酒喝了口。
“不知道?”顾十八娘皱眉,制止住要斟酒的侍婢,“保密?”
“那倒不是。”信朝阳摇头,“而是直到胜败定了后才知道。”
顾十八娘转动酒杯,略一沉思点点头,“我明白了,输的一方要任由赢得一方开条件。”
信朝阳点点头,“正是如此。”
“啊?”信朝凌惊诧的差点弄洒了眼前的酒杯,“那这玩的也太大了,万一赢得一方要输的一方跪下叩头叫爷爷学狗叫……”
“你以为人家都跟你这么无聊啊?”信朝凌的妻子再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顾十八娘抿嘴笑。
信朝阳也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摇头。
“其实可以开的条件也不过是限于药方或者某一药技吧。”顾十八娘问道。
对于药师来说,自己的技艺秘方就是堪比性命的重要之物。
信朝阳点点头,“当然大会是有一定章程的,不会让人胡来,能参加斗技的不是有名的药师就是名家之后……”
同行相忌,就算心里恨不得对方死了干净,但只要赢了对方就足够让对方丢脸,弄些别的下作手段,反而只会让自己丢脸,毕竟这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比赛。
“…据以往大会来看,多是如此,所以敢参加斗技的都是有目的而来的,就冲这一个输者不可拒求的筹码,实在是诱人的很,而今年则更加诱人…”信朝阳说道,看着顾十八娘一笑。
顾十八娘了然一笑,“是因为有我这个软柿子参加吧。”
“柿子倒是,但却不是软柿子。”信朝阳哈哈笑道。
信朝凌则撇撇嘴,也跟着说道:“顾娘子是什么人,是刘公的徒弟,谁敢把你当软柿子捏,吃饱撑的吧…”
顾十八娘亦是笑起来,却没有再说话,低头自己斟杯茶,清亮的茶水在莹亮的灯光下倒影面部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