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做是隐晦的拒绝吗?都清楚众小国中有哪些人在,要超过他们可并不是能与不能。”现任族长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帝国议会才发布消息,成立叫做‘对应污染种龙类及污染’的临时指挥部,各大家族和公司都有人是其中的成员。但总结性地去说,四方势力的人只占不到一半,临时指挥部内更多的是军部成员。”
“元帅与五星上将?”老人警觉性地询问。
“禁卫军与远疆队伍的成员也在其中,还有玫瑰与蔷薇骑士团的人,唯独没有圆桌骑士团的。”现任族长笑起来,“帝国议会是在给军部的人打开口子,需要他们走出来去维持早已被打破的内部平衡了。圣皇厅与国王派系这几年生活得舒服,我非常羡慕他们。如果还没有制衡的力量主动站出来,一直保持中立的人迟早都会去到他们那边。”
“帝国议会也不是好心的机构啊,虽然已经达成合作,但与他们接触了几十年,固有印象不可能轻易改变。”
“现在看上去是好的就行了,以后已不能预测,只能着重于当前。”现任族长并不是为帝国议会说话,“应对污染,主要力量就是帝国、军部。每一处极限地域会由单一的军队负责,选择好的一处极限地域,加上帝国自身的屏障,肯定还是比不上你口中‘现有的保护’,但安全却是能得到保证的。”
“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安全,叶捷琳不可能一直呆在小国中,今晚发生的事情不会持续发生下去,她需要更多的成长,污染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与军部有联系,对她和对我们,都是好事情。”
“更重要是红星影响来临后,小国已经不适合她继续呆下去了,前几次碰撞结束后再返回,肯定是更加好的选择。我承认叶捷琳组建的势力也好,队伍的素质和结构,及她身边的每一个盟友等等,都非常优秀,她本身也一样。换做年轻时候的我,应该只有羡慕了。不过教国和自然协会就在后相大陆上,大量队伍、军队等等都未行动,在两者已然将众小国当做突破口的现在,稍微避开危险,这不会成为艰难的选择吧?”
老人陷入思考当中,现任族长起身去到窗边,看向灯光下依旧来来往往的家族成员,“繁忙或许会持续十几年时间才会结束,不是手术者,难以支撑下去啊。”
“或许你可以找一个时间问问她本人的意见。”老人回答说。
现任族长回头,看向老人,“你和叶捷琳的感情不好是有原因的。”
“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用反复提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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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通讯器传来震动,普尔曼将军、阿道夫与丽苏曼三人几乎同时叹息一声,浑身都是无奈。只有这一刻,三人的心情相同。
停在路边的礼车启动驶向前方,丽苏曼从呆着的小包里取出特制合金面具,目光呆滞地看着,“你们守在外面,不要让人跑掉了。”
“对了,一共五个人,两个四阶段后期,剩下都是五阶段前期的手术者,当中一个好像、、、嗯,进阶中期失败了?不过对你们来说不是问题吧。”
“有问题。”
普尔曼将军和阿道夫同时开口。
“你们说什么,刚才注意力没集中,没有听清楚。”丽苏曼将面具放到脸上,一层角质自动分泌,牢牢固定住,“对你们来说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对视一眼的普尔曼将军与阿道夫都从对方眼睛中看见各自的质问——不是说好了不改口,走出反抗的第一步吗?但质问仅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占据其中更多的是无奈,以及害怕。
“没问题就好,不要让一个人跑了。”满意的声音让两人忍不住叹息。礼车继续行驶,随后从不多的车辆当中分离出来,停下时已在
莫拓尔城边缘地域中的一家酒店前。
三人下了车,见丽苏曼独自走向酒店前台,普尔曼将军和阿道夫不由得摇摇头,浑身的无奈也在此刻彻底消失掉。他们还是知道需要做事情时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酒店顶层的豪华套间内,丽苏曼口中的五人都在客厅当中,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大都闭着眼睛。这种跟随保护的工作,他们早已习惯,也熟悉如何一直进行下去。
“四个人都在莫拓尔城了,目前只发出了各队伍开始准备的命令,距离真正开始,还要几个小时。”靠在窗边墙上的人开口,“还能多休息几个小时。”
“菲奇诺要进行保护吗?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三位大人。”另外一人带着迷惑询问到,“这种样子,他也是另外四人的目标吧?我作为他的保护者、、、情况好像很矛盾。”
“不用,合理竞争而已。询问过管理者了。”
“那就好,谢谢大人。”
“来到这里后,才发现被叫做一号实验体的目标似乎比想象中的棘手啊。”窗边的人这时带来新的话题,“在过渡段期间就能抑制能量的时刻散逸,也是有好老师教导。感官上要比菲奇诺强大不少,就是不知道真实的水准了。等到行动的那一刻,才能有准确的判断。”
“我也发现了,说是和圣皇厅的零号实验体对等,但似乎与之并不是大致相同的情况。已经有不少人猜测他其实是教国的成员,因为当前的协议,不得已这样做。总之,不能排除今晚或许会有人强制性进入四阶段的可能性了,不看好这次行动会顺利。”
“不要忘记,管理者给我们追加了任务,阻止除菲奇诺以外的任何一人进入四阶段。现在没有时间给他们恢复。”最后一名五阶段手术者开口提醒,声音明显低沉了些,“不过,我倒是好奇一号实验体的保护人员。如果是教国的成员,就又回到两个超级国家间的争斗了。”
屋内其他人发出感叹,“这不是好笑的笑话,已经延续超过千年了、、、”
“你们感觉到温度降低了吗?”声音较为低沉的那位五阶段手术者这时疑惑说到。他当即站起来,在屋内走了一圈,却又未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见到其他四人都带着疑问看向自己,他辩解着说,“一瞬间有不好的感觉在,难道是我的错觉?”
“肯定是你的错觉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