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坚定,斩钉截铁。
此乃人之常情,撒谎之时,往往加重语气——因怕他人不信,故加重语气。
此刻的伊贝尔,正是此心绪。
方才在正厅,巴尔夫出言狂妄,场面一度尴尬。吴洋为避免冲突升级,忙带着贯地谷来到邻室。
伊贝尔眼见吴洋与贯地谷步入侧厅,一时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心中……
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这困扰之情突如其来,伊贝尔无暇细究缘由,只是暗自嘀咕:“为何如此?怎能如此?”巴尔夫含笑而坐,悠闲地看着伊贝尔,慢条斯理地道:“少年血气方刚,少女媚态天成,犹如烈酒浇烈火,冰水泼沸油,一发不可收拾矣!”
“……”
伊贝尔低垂眼眸,默然不语。
巴尔夫见状,心下轻笑,忽而言道:“咦,罗兰姑娘,何故仍立于此?衣裳已湿,宜速去烤火才是!”
“!”
伊贝尔蓦地一惊!
“正是!衣湿矣,速去,此处险境重重,感冒非小事也!”巴尔夫催促道。
伊贝尔跃跃欲入偏厅!
巴尔夫闭目沉思:“吴洋小友……老夫所能助,仅此而已。”
……
……
粉香浸透瑶琴弦,春意融于酥雨膏。
浴后檀郎触处,清露凉润紫葡萄。
吴洋望见贯地谷大方褪去外衣,伊贝尔羞涩解裙,脑海中竟浮现出这首诗。
啊。
少女之躯。
吴洋稍感惊讶,伊贝尔这般荷尔蒙旺盛的女子,竟着纯白亵衣,且布料繁复,更显贞洁而非挑逗。
反观贯地谷,一身黑衣亵衣,式样大胆,上身衣料不及伊贝尔一半,下身更少至四分之一!
喂!
喂喂!
背部怎无衣料?
贯地谷!
你平日所思何物?
莫非是灵欲交缠?
或是水火交融?
更为吴洋惊奇的是,二人褪去外衣后,竟停下脚步,放松攻势,将湿衣挂于壁炉前,继而席地而坐,背向吴洋。
“……何故?”吴洋举手询问。
“二位,请继续。”伊贝尔抿唇,面泛微红,“继续何事?变态!”
贯地谷亦脸红!
但她非羞涩,而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