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眠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心里讪讪的:“又做啊,昨晚被你折腾太晚,我都没睡好,明天还要开车呢,你就不怕累?”
被他这么突袭,她睡衣从听出她的肩上滑下来露出胸口一大片,头发也凌乱的撒在床上,像晕染开的一滩墨,黑白分明,极为灼眼。
“老司机不怕,晚上开完车,白天还能开,我不辛苦点耕耘,咱们虫儿怎么破土,怎么生根发芽?”
黎溯川一本正经说着混话,看着杜晓眠眼神的声音都变了。
杜晓眠无语:“你要点脸行吗,别动不动就拿虫儿当借口,都不讲科学,排卵期还没到,条件不充分,他怎么破土?”
“我们家虫儿跟别家不一样,活泼好动,生命力强,有条件要破土,没条件制造条件也要破土,不然就不配做我黎溯川的儿。”
黎溯川这种胡搅蛮缠,杜晓眠知道躲不过只能争取宽大处理:“懒得跟你扯,你要快点啊,明天还要早点出发,去沙漠呢。”
“嗯,我尽量。”
哎,杜晓眠心里叹气,听这死人回答的这么马虎敷衍,就知道今晚又不能好好睡觉了。
没一会儿,她连开小差的精力都被剥夺了。
毫无阻隔的性|爱方式总会让人在心理上格外兴奋,不仅黎溯川,杜晓眠也一样。
两人都刚卸下防备不久,正是意犹未尽的时候,高|潮时那股热流的滚烫能从腹部蔓延到全身的,烧的她的心脏狂跳,连眼神都是呆滞的,眼角还挂着泪。
每当这个时候,黎溯川就会抱着她轻轻柔柔的吻她,把她一点一点从恍惚中拉回来。
“洗澡,你抱我过去。”杜晓眠闷着声音说,嗓子是哑的。
“还早呢,你得多给咱们虫儿一点时间,不然他哪有机会破土。”
中场休息后,黎溯川就这熟门熟路的姿势,不给杜晓眠反抗的余力,很快又开始了下一翻耕耘。
“你又说话不算话”杜晓眠快哭了。
不过好在虫儿是一条争气,且努力的虫,没有辜负亲爹一有机会就就给他破土施肥的辛劳,很快就生根发芽了。
时间一晃到了十月,婚假过后,挤压的工作太多,黎溯川陷入忙碌,一连半个月都脚不沾地,全国各地到处飞。
不过杜晓眠也没心思顾及他。
杜晓率的比赛已经开始一周了,隔着十来小时的时差,她为了看比赛,强行把自己的生物钟调得昼夜颠倒,黎溯川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她都没知觉。
到了最后决赛,她和老二老三直接报团飞了过去,进近距离支持。
为了给杜晓率惊喜,她们拉了横幅做应援,守在赛场门口,看见他和队友下车就假装尖叫喊他的名字:“帅帅看这里,帅帅好帅,帅帅加油!”
不过杜晓率好像受的惊吓更多一点,愣了半晌后,臊得脸红到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