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你都要插两嘴,收粪车从你家门口路过你都要拿勺子尝尝咸淡?”
“说我就算了,还拿我姑姑说事,我不把你当人,你就真不做人是吧。”
“我知道你直肠子,但也不能从嘴里拉出来吧?你还晓得会给未出阁女子蒙羞呢?哪有你这种整天嚼人家舌根子的闺阁女子,开口一个偷情,闭口一个私定终身,传出去你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呀?”
我紧捏着王玉林手腕,语气平淡的回怼着她,句句气死人不偿命。
王玉林脸色吃痛,气愤的看着我骂:“慕时浅,你就是和你姑姑一样的放浪货色,与人私定终身,毫无礼节可言!”
“看你现在这德行,哪里有闺阁女子的样子,暴力粗鲁,咄咄逼人!”
听她强忍着疼不服气的话,我勾唇浅笑,眼底的怒意直线上升。
“粗鲁吗?你还没见过什么叫真正的粗鲁。”我语气冰冷道。
不远处打雪仗的熊孩子们见状早就不知跑到了哪里,我手下的动作便不需要收敛。
惯拳击腹一个假动作我对准王玉林腹部,她面色大惊,剧烈挣扎想躲闪,我嘴角的笑更冷,快速转移拳头朝她脸袭去。
后面这个真动作才是真正的让王玉林猝不及防,我用力不小,但是在可控范围内,毕竟是个女孩子,只要达到教训作用即可。
放开握着王玉林手腕的手,她被我击倒在地。
“这——才是真正的粗鲁。”
看着她嘴角的血迹,我不屑的道,随后转身带着沈君之往家的方向走去。
留下王玉林一脸错愕和惊恐的坐倒在地。
沈君之看着我的眼里有笑意,我没多理会,被王玉林这一闹,心情都不太美妙了。
到家慕姑姑满脸惊喜,慕阿爹在李承鄞请来的大夫治疗下,情况好转了许多,回到之前能下床活动的状态。
慕阿爹第一眼便认出了我,而跟着我回来的沈君之他依旧没印象,防备的看着沈君之。
慕姑姑让沈君之把湿的鞋袜脱下来烘烤,见我的鞋子只打湿了鞋底,慕姑姑眼里满是疑惑,但她也没有多问。
“我的浅浅真是辛苦了,大雪天还要挑豆花去卖,快些烤烤火,让手暖和暖和。”
慕阿爹径直拉着我去烤火,听着他疼惜的语气,我内心酸楚一片。
他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夏天我挑豆花去城里卖,听慕姑姑说傍晚饭点的时候慕阿爹经常去院门口等我回家,慕姑姑要费很大劲才能劝慕阿爹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