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如果哪一天她不得不见证詹金斯这个人的衰落、崩解、甚至死亡,她想她会感到心痛的。
他并不只是一个只知玩乐的贵族。他有他无能的一面,也有他自己的底线。
然而照此以往,他的命运或许已经注定是悲剧的了。
读了很多很多历史书的底波拉这样想到。
走在她身边的詹金斯完全没有再花精力思考他家里的事情,以及他两个哥哥的事情。
在他看来,他最感兴趣的就是底波拉,只要让底波拉开心,这一天他就算有所成就了。
于是绣花枕头大起胆子,带着底波拉走到了庭院中被设计成鸟笼的一处铁制葡萄藤底下。
这里有石制的半圆形躺椅。
有了植物的遮挡,日光无法直射到这里。
这座花园的历史和城堡的历史相差无几,每一处歇息的地点都有着它独特的设计保证坐在里面的人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这里能看到的正是一大片玫瑰花,中间有一尊裸女持水瓶的雕像。左边种的是红色的玫瑰,右边是白色的。
眼下已经快到秋收的季节,花已开过了头,开始衰落了。
你说你还算有点用,是有什么用呢?底波拉问。
詹金斯的手大着胆子伸过去摸底波拉的手,被她一把拍开。
你要是想要有用,就得先学会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底波拉威胁地看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少年耷拉下脑袋,就像是金色的大犬一样。
我我会打猎。詹金斯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满含期待地看向底波拉,却被她打断了。
噢,不如说你会骑马。底波拉知道自己这样说有些恶毒,你可以当我的车夫。
那、那还是算了。詹金斯委屈得很。
逗你玩的。她想把这说成是玩笑话,就好像这么说詹金斯便不太会受伤了一般。
少年讨好地看她:那要不,我们继续学习吧?
底波拉挑眉:在这里吗?
可以吗?
底波拉想了想,总比在她房间里好。
可怜的哥哥正在处理政务,而她却在这里补习如何挑逗男人。
那么,今天我们要学什么呢?詹金斯老师。
少女的眼睛有着宝石的光彩,似乎在晴天会显得更加美丽一些。
呜詹金斯不要了
底波拉眼角早就沁出了泪水。
怎么会这样下身好湿,好痒
埋在她胸口奋力吸吮的少年抬眼看她,脸上的雀斑显得他的琥珀眼格外可爱。
他咧开嘴微笑,牙齿尖还叼着她的乳尖,坏心眼地用舌头舔弄了一下顶端。
不要了呜好难过
詹金斯在她的乳肉上轻轻咬了一口:是吗?那老师可要检查一下。
她那意乱情迷的样子实在是过于勾人。詹金斯下腹硬得快痛死了,可是他比谁都更清楚如果控制不住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