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里似乎已攒满了泪水与苦痛,不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哀鸣。
底波拉俯下身去,吻去他眼角不断滚落的泪滴。
没想到康拉德哭得愈发失控。
不不可以脏了
隐隐约约地,他好像是在这样说。
不要难过了,哥哥,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底波拉仍然耐心无比地吻着他的泪水。
很咸,很涩。
以前,教生物学的那个老教授说过,人难过的时候,连泪水也会变得又咸又苦。
原来是真的。
康拉德却觉得自己要死了。
原来自己真的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不堪。
从他被下药开始,从他看到那个女仆的下身开始,不或许从第一次他替她望风在野外洗澡开始他就有且仅有一个性幻想的对象。
他的亲妹妹,底波拉。
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呢?
他以为没有了。
可是最糟糕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他被下药了,被迫面对自己最赤裸、最下贱、最野蛮的欲望。
然后他被一个赤裸的、下贱的、野蛮的女仆侮辱了。
他的亲妹妹,亲眼目睹了他被侮辱的一幕。
他现在甚至不敢抱紧她。
怕她发觉自己下身那根东西不仅没有消停,反而越来越大,胀得都痛了。
哥哥她给你下药了?
嗯。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底波拉咬牙切齿。
康拉德不敢看她。
哥哥,你别生气,我看你难受得紧,就先带你过来休息我会处置她的。
康拉德叹了一口气:现在人手不够,她罪不至死,饶过她吧。
她当然会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底波拉一字一句地说道,哥哥,有些人要在适当的时候死才最有用,吕特老师这样说过。
我的小蜜蜂拿主意就好。康拉德笑了。
听到那个久违的称呼,底波拉的眼底泛起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