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底波拉好好地把哥哥射出来的东西都吃下去了哦?似是撒娇,又像是在卖乖。
兄长温热的手掌再度抚上她的后腰,侧躺在床上以鼻尖和她的鼻尖相抵。
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了许久,直到彼此的呼吸都足够平稳。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
底波拉抿着嘴低了头,看上去竟然有几分羞涩的样子。
康拉德伸手将她滑落的发丝拢到脑后,温柔地笑了:怎么了?现在害羞了?
底波拉抬眼,眨了眨。
你就这样把我睡了。他的声音几乎是在叹息。
嗯。我干坏事了。她这句法堪称幼稚,康拉德却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盛夏,蝉鸣声吵得人心烦。
兄妹俩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衬衫和米色长裤,面对面地坐在树底下。
底波拉委屈巴巴地拿着手里的小熊,小熊身上的内裤是被缝上去的,被人扯开了一些,里面的棉絮和外露的线头看上去十分狰狞。
哥哥,我干坏事了。
没事的,底波拉,让凯瑟琳夫人给你再做一个吧。
可是,为什么你的小熊就是可以脱光的?这个拿不下来。底波拉还在纠结她钻了牛角尖的那个点。
凯瑟琳夫人说,你的小熊也是我的小熊的妹妹。
好吧。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康拉德那时已经快十二岁了,面对七岁的妹妹,想要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那这样好不好?我们有一个小熊就好了,我的小熊就是我们共同的弟弟。
为什么不是孩子?
底波拉,哥哥和妹妹是不能有小孩的。
可是我想做哥哥的新娘!
骤然想起往事,康拉德才发现她的绮念空穴来风,由来已久。
你会讨厌我吗?底波拉不知道哥哥的心理活动,只是看着他那张清冷的面庞上毫无表情,方才欢爱时看到过的一些失控的情绪彻底没有了踪影。
康拉德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
他柔软的嘴唇贴上她的,这一吻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就好像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底波拉却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那根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棒再一次变得坚硬而滚烫,抵在她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