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真正动情的时候,底波拉才会允许自己说一些不符身份的淫浪话语。
少年再度抬头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睛里也早就写满了情欲。他痴迷地看着眼前的情人:嗯底波拉帮帮我
像昨天那样吗?底波拉伸手帮他解开裤子,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身体靠近少年如火一般滚烫的身体,就像油脂被扔到了冒着热烟的铁板上,滋啦滋啦,是灵魂被汽化的声响。
底波拉掏出詹金斯的家伙什,突然又想到一个讨厌他的理由。
这人是多么的表里如一。
他的脸就是那样的风流多情,他的心神倒也确实一直是用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
她呢。
彻头彻尾的虚伪女人。
这倒和家学没有关系。
詹金斯的父母就虚伪的很,而她的父母则是像太阳和月亮一样光明磊落的人。
嗯
真想看这张脸哭着求饶。
内心阴暗的一面被勾弄出来,底波拉起了要逗弄这少年的心思。
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在他的顶端流连,还嘬弄出啵!、啵!的淫靡声音。
她还学着詹金斯方才挑弄他的方法,用舌尖去顶弄他流着透明液体的马眼。
呃啊底波拉呜帮帮我
不是在帮你了吗?
呜不要这样欺负你可怜的老师了
我就是叫叫,你还真的当真了?底波拉手下微微用力。
呜、呜我错了詹金斯只能求饶。
命根子被他最心爱的女人握住,照道理说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尽管一想到她并不爱他,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酸涩,然而这一刻确实又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幸福。
她在欺负他。
被欺负的感觉也挺好的。
想要吗?她卷着舌尖,捧着男人的性器,从囊袋的最底端一路舔到最顶端,快乐得詹金斯一阵颤抖。
想要呜
那你求我吧。詹金斯子爵。还未分家的詹金斯暂时只能被称为子爵。
詹金斯心领神会,一边喘着一边讨好地打开自己的双腿:求您珀西大公
要我帮什么忙吗?她坏心眼地捏了他的大腿根一把。
少年挺立的鸡巴早已饥渴难耐,吐露了不少咸腥的爱液。
求您帮我舔一舔
舔什么?
啊!顶端被整个含住,还被狠狠地吸弄,詹金斯又痛又爽,舔一舔这根淫荡的鸡巴
底波拉从善如流地一含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