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的道理懂吧,叶软伤了哪只手,你就得废了哪只。”禾清脚上单鞋的足尖沾了点灰尘,她微笑着将足尖在男人胸膛上一点点碾着。
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却最是折磨人,男人只觉得像是在凌迟一般痛苦。
“不然,我亲自来动手?”禾清依旧微笑着,语气甚至带了丝愉悦,似乎很乐意亲自动手。
叶软伫在原地,看着禾清的眼神有些复杂。此刻的禾清变得尤为陌生,让她觉得一点都不认识了,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禾清宛如罂粟般,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明知有毒,可还飞蛾扑火。
男人疼的满头大汗,闻言只能硬着头皮,忍着痛,强行折断了右手手腕。
“我们也是按吩咐做事,谁让她父亲欠我们钱了。”黑衣大汉不甘心的开口。
禾清挑眉,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呵,又是叶软她那渣爹又惹事了。
啧,禾清莫名有些烦躁,脚下的力气也加重了一分。尽给叶软找麻烦的渣爹,早点死了不好吗。
“他是他,叶软是叶软。你还活在旧时代吗?父债女偿早就过时了好吗。放你们一马,滚回去告诉你们老大,那人要杀就杀,别找叶软麻烦。否则,我很乐意亲自送你们去吃牢饭,感受下牢饭的美味。”禾清踢了踢腿,终是挪开了脚。
黑衣大汉捂着胸口,连忙起身,拖起依旧瘫软在地上的光头男人,灰头土脸的溜走。
“刚刚我说话没个轻重,你别在意。放心,我会想办法帮你的。”等他们走后,禾清也恢复了理智,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气之下,竟说了“那人要杀就杀”这样的糊涂话。
虽然她是恨不得渣爹被杀,可是好歹也是叶软的亲身父亲,还轮不到她来做主。
禾清小心翼翼的看着叶软的神色,内心有些忐忑不安。
叶软的面色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冷冷清清的:“我和他没有关系。”
“好了,先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禾清皱着眉,心疼的看着叶软的右手,手上的血已经干涸了,但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炎。
医院离这儿有段距离,禾清又没开车,只好就近原则,找了一家小诊所凑合着用。
也是到了诊所后,禾清才知道叶软不仅是手被划伤了,更是骨头错位。她气得想把那两个狗东西追回来,剁了他们的手!
禾清:“叶软,西街那边太不安全了,要不我给你安排个地方,你先住着?”叶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禾清,眸底藏着禾清看不懂的情绪。
“你,你怎么啦?”禾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小心的问。
“上次,你为什么会去我家?”
这话一出口,禾清只觉得犹如炸雷一般,耳朵嗡嗡的。她以为叶软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