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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无欲无求如同提线木偶,你给我越多,我就拥有越多。你让我爱自己,我就学会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
白伊来捉过安斯远的手,对着那只缠绕伤疤的手腕,轻轻烙下一个吻。
“我现在很自私,安斯远,我不想你走因此会不择手段地维护我们的未来。”
“因为自私,所以想要把我们的未来化为坦途。”
白伊来覆上安斯远的唇,清浅地磨合,剩下的话语,通过吻来传递。
“这是我的私心,也是你点燃的火炬。”
慢慢地,她褪下安斯远的外衣,剥离她的层层防护。
吻到深处,白伊来依依不舍地放开人,赌气质问她:“说是同学聚会,其实是咨询酒会吧?你和你同学同个专业,他们或有考研或有工作,你想要咨询他们未来发展,并且打算选定目标后好好努力?”
安斯远僵直了身体,没应。白伊来继续问:“所以他们让你喝酒你就一直喝,你得到想要的回答了吗?”
若是有满意的答复,安斯远不至于一直苦着脸。
那人攀附上白伊来的脖子,歪过头,哀求白伊来不要问罪,稍显不满地低声吐槽,“都没有我有钱……”
白伊来没忍住笑,论有钱,这个年轻的企业家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只是她还在追求更高层次的事物罢了。
不过白伊来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所以这道题你做错了。”白伊来的音调陡然一变,威压四起,“会有惩罚。”
“给你两个选择,在桌上哭,还是在床上哭?”
安斯远愣神,呆滞回答:“什么哭?我不是已经……”
“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
没有充足的前戏,有点疼,安斯远想着。
脑袋晕沉沉的,抬头想要吻白伊来却被她躲过去,只能可怜地趴在白伊来肩头喘息。
越想越委屈,安斯远觉得今晚白伊来好凶,平常怎么玩闹白伊来都不会这样。本来就已经哭了,这下泪水更加止不住。
大抵是酒精上头麻痹神经,安斯远竟然一时间忘记开口,只留下抽泣声。
听见细碎的哭泣,白伊来纳闷,这才开始没一会儿,安斯远哭得厉害,又觉得心疼,自责是不是玩太过了。
“阿远,阿远不哭,我们去床上……”白伊来刚想抽离,一双手拦下她。安斯远在她面前摇了摇头,掰过白伊来脸细细吻着。
酒精的味道让白伊来闻着有些醉了,亲了一会儿,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块。
桌子的边缘滴落一些水渍,洒在洁净的地板上。
两个人从桌上再改到床上。今晚安斯远很听话,被白伊来翻来覆去折腾也不反抗,白伊来要多少,安斯远给多少。哪怕后续换上小玩具,安斯远都没力气抵抗,她也不似往常那样骂骂咧咧哭嚎或者各种服软。